因為太極端了,陳倉人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,怎能輕易放過去,背后還有一群打算吃“人血饅頭”的投機者。
最后一項亦是如此,想讓一位宰執(zhí)賠命,何其艱難。
唐高卓:“因為左縣令自請削官,所以又添了一項?!卑殉甲又椎脑讏?zhí)抹成白身。
段曉棠交代道:“這事,你們別去參與。”
陳倉之事是右武衛(wèi)揭開蓋子,但他們的身份更適合作證人,沖鋒在前的是陳倉籍官員。
吳越做的很是小心,只在背后鼓動南方官員。
所以對外形象上,右武衛(wèi)只是對殷博瀚不滿,僅僅是不滿。
溫茂瑞連連點頭,“我們就看個熱鬧?!?/p>
正房聊得是國家大事,西廂房里氣氛更加松快,各家婚喪嫁娶、兒女教養(yǎng)……
林婉婉加入進(jìn)來后,又添了美容養(yǎng)生的話題。
天知道祝明月寧愿說這些,婚喪嫁娶還能看出各家遠(yuǎn)近親疏。
兒女話題算什么,她只怕一開口戳了各位爹娘的心。
林婉婉手從晁瑜英手腕上拿開,輕言細(xì)語道:“恢復(fù)得很好,下個療程藥方再改一改,慢慢養(yǎng)著便是?!?/p>
晁瑜英溫柔嫻靜,面色依舊有些蒼白,哪怕涂了脂粉,也掩蓋不住那股子虛弱。“多謝林娘子。”
溫茂瑞的妻子梁善靜細(xì)論起來是梁景春兄妹倆的遠(yuǎn)房姑姑,和武俊江一個輩分。
梁善靜性情爽朗,出主意道:“晁娘子身體好了,我們一塊去打馬球?!?/p>
晁瑜英瞪大眼睛,解釋道:“我不會騎馬?!?/p>
林婉婉急忙阻止道:“晁娘子不適合做劇烈運動,散步就行了。”
運動保持健康,并不適合所有人。有些人光應(yīng)付日常生活的運動量,已經(jīng)竭盡全力。
但這樣的半截蠟燭,說不定比許多人都燒得久。
林婉婉覺得她應(yīng)該也是這種體質(zhì)。
晁瑜英微微一笑,表達(dá)歉意,是她的身子不爭氣。
梁善靜面向眾人道:“到時候,你們?nèi)鲞吔o我加油。”
晁瑜英輕輕地答應(yīng),“嗯?!?/p>
林婉婉好奇道:“你馬球打得很好?”
梁善靜也不往自己臉上貼金,實話實說道:“比林芳強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