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睿達(dá):“表哥絕不會給一個獨(dú)居的女人送禮,還是重禮?!惫咸锢钕码y說清。
“要么認(rèn)錯人,要么……”話音一轉(zhuǎn),眼神變得曖昧,眨眨眼,“你們懂的,有時候做一些不方便的事,會打旁人的旗號?!?/p>
李君玘在洛陽,也認(rèn)識不少“狐朋狗友”。
李君璠好事做到底,把在洛陽跟隨李君玘的人叫來問上一問,李君玘的朋友里面,有沒有人與一位秦娘子有往來。
李君玘在洛陽的心腹,大多隨李君璞李弘業(yè)去了云內(nèi),但長安還留了不少人。
心腹斬釘截鐵表示,沒有這號人。
既然背地里冒用李君玘的名號行事,怎么可能讓“苦主”知道。
李君璠馮睿達(dá)一臉同情地望著柳琬,總覺得他那位叫倩娘的紅顏知己,兇多吉少。
柳琬袖下的拳頭悄然握緊,他原本抱了極大期待,以為此行能找到倩娘的下落。
沒想到世上最了解李君玘的兩個人,用各種事實(shí)論證,出現(xiàn)在別苑的人絕非李君玘。
柳琬非親眼所見,消息偶有錯漏并非不可能。
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到碧青,問清楚當(dāng)年別苑到底發(fā)生何事??扇撕CC?,哪里找呢。
李君璠送人出去,安慰道:“十一郎莫要太憂心?!奔俗杂刑煜嗵逇?,換個說法,“有緣自會重逢。”
柳琬心雖低落,但仍保持禮節(jié),“今日叨擾李三郎君了?!?/p>
經(jīng)過前院時,李君璠瞥見放魚盆的地方已成一片“澤國”。
李弘安顧小玉不滿空手撈不著魚的失落感,大力地用手拍水。
水混著泥土,兩個對干凈美丑沒概念的孩子坐在其間興奮地哇哇叫。衣裳一片臟污,臉雖然沒成小花貓,但也干凈不了多少。
柳三郎是懂事的大孩子,天氣熱玩水不至于著涼,衣裳臟洗就是,只要安全沒問題就行。但還是身體力行地躲到一邊去。
兩孩子見一大群人過來,齊齊轉(zhuǎn)頭。
李弘安今日格外高興,所以格外給李君璠面子,脆聲喊道:“爹!”
顧小玉跟著學(xué)舌,聲音稍弱,“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