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攤子上買的,不是大事。”杜喬看出其他人的糾結(jié),唯一的問題大概只是祝明月和林婉婉付錢而已。別說他們,若是白秀然孫無憂身上沒有,一樣會買,與男女并無分別。
伸手接過,五彩繩系在手腕,香包掛在腰間。何況親手所制才有情意,祝明月和林婉婉經(jīng)過幾個月的歷練是否學(xué)會編絡(luò)子縫香包,杜喬本人持懷疑態(tài)度。
“你們身上的五彩繩香包哪來的?”
段曉棠:“昨天蘭娘瓔珞趕工出來的,說不能不戴,否則會影響一年的財運?!彼齻z是懂拿捏的。
從來沒聽說過端午避毒的五彩繩和香包會同財運聯(lián)系在一起,但架不住段曉棠他們真信啊。
諸天神佛,唯一真正能叫他們敬畏的只有財神。
葛寅秦景跟著接過來佩戴好。
段曉棠本身對逛街的興致并不大,遂提議,“不如待會我們找個飲子鋪歇歇腳?”
秦景:“不陪祝娘子她們,萬一……”
段曉棠搖搖頭,“秀然在呢,”何況其他三人都不是刁鉆古怪之人,“不會有事的?!?/p>
段曉棠如此“決絕”的放手,孫無咎可做不到,在他眼里小妹可是柔弱需要保護(hù)的。
段曉棠帶著剩下的人找了一間飲子鋪歇息,順道看守一路下來的收獲。
白湛無事一身輕,甚至還有些幸災(zāi)樂禍,“我想想待會無咎會怎么回來?”
杜喬冷眼旁觀,“總之不會似剛才精神百倍?!?/p>
杜喬也就算了,白湛的親姐和未婚妻都在里頭呢。盧照想不明白,“你們?yōu)楹伪苤缁???/p>
都不是外人,白湛倒也不隱瞞,“之前我在武功時陪她們逛過一次。一個縣城能有多大,偏偏到最后我和長林進(jìn)金樓的時候都快沒力氣了?!?/p>
杜喬想起亦是不堪回首,“好一會都沒緩過神來。”
盧照:“不至于吧?”
段曉棠:“你們現(xiàn)在還算好的,不用付賬不用拎包,還不用絞盡腦汁想出各種語言論證某條裙子的閃光點。只是跟著當(dāng)保鏢有什么大不了的?!?/p>
杜喬:“你為何不跟著去?”
段曉棠:“我不喜歡逛街,明月婉婉會幫我買的?!被蛘哒f她們看到覺得我會喜歡需要的都會買下來。
秦景思慮良久,“我們快離開長安了?!?/p>
段曉棠湊近,低聲詢問,“糧餉下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