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直言,“宮中禁衛(wèi)和河間王?!?/p>
想清楚這兩支軍隊背后站著的大佬是誰,段曉棠也不難理解為何沒人敢動他們的軍餉了?!按蟾琶靼?。”
晚間回家,段曉棠對祝明月道:“還真叫你猜對了。”
祝明月:“李君璞態(tài)度如何?”
段曉棠搖了搖頭,“我不知道他是想搞事還是想搞人?”
“有區(qū)別?”林婉婉自打聽了白秀然對李家過往的介紹,深覺這是一個做大男主劇的好題材,只看最后是爽文還是虐文。
祝明月見慣大風大浪,“以他現(xiàn)在的處境,無論想做什么,都只會徒勞無功?!?/p>
心里想著蚍蜉撼大樹,可笑不自量。蚍蜉撼大樹,可敬不自量。
哪句話是對的,人就是這么奇怪。
祝明月選擇冷眼旁觀,從來沒聽說過誅九族誅到鄰居頭上的,且看他能到哪一步。
林婉婉拍拍手,“難得人這么齊,我們打麻將吧?!奔磳⒆鞒鲆粋€艱難的選擇,“明月曉棠,你們來不來?”
祝明月:“我來你們還玩什么?”
林婉婉:“你可以打明牌,全程自摸。”
祝明月當然不肯“自廢武功”陪玩,甚至鼓動段曉棠遠離這種無聊的游戲。
眼看組局不成,林婉玩裝模作樣的哀嘆,“長夜漫漫孤衾寒枕無心睡眠,不如我們吹了燈講鬼故事,怎么樣?”
趙瓔珞頭一個拒絕,“不好?!?/p>
夏天談不上孤衾寒枕,但聽了鬼故事晚上難免想著,床邊是否多了一個人,床底是否多了一個人,房梁……瘆得慌。
祝明月敲了敲桌子,“說件正事,東市剛租下來的蛋糕鋪沒有取名,想一想有沒有合適的?!?/p>
這哪能難到林婉婉,“冠生園、五芳齋、稻香村、徐福記……任君選擇?!?/p>
段曉棠有些犯難,“都挺合適的?!?/p>
戚蘭娘提醒,“一般按照姓氏取名?!钡@里三個人三個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