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:“吃不吃?”
吳越咬牙,“吃!”
剛剛炒制肉松的鍋已經(jīng)洗凈,段曉棠倒油,下的卻不是火鍋底料,而是酸菜。
畢竟總有人不能吃辣!
于是當(dāng)日夕食中多添兩盆菜,火鍋魚、酸菜魚。
武俊江抽抽鼻子,“好香啊!”
全永思熱情道:“段將軍做的,紅湯是辣的,清湯是酸的,不辣?!?/p>
武俊江:“酸的?”
全永思說實話,“酸辣,一點點辣?!?/p>
這話說的,對辣味接受度不高的將官腳步躊躇,又被霸道的香味刺激得口水直流。
段曉棠,多好一廚子啊!
孟章:“下次再想嘗到段二的手藝,恐怕得等慶功宴。”
范成明扒拉一口飯,“你這話說的,段二要在,都不會搭理你。”
孟章:“怎么不搭理了?”
范成明冷笑一聲,“大戰(zhàn)之前段二哪怕心里再想,嘴上也不會說戰(zhàn)后如何如何。她管這叫‘插旗’,不吉利?!?/p>
孟章剛才的話立flag,段曉棠若是應(yīng)了,就代表她和孟章兩人至少有一個吃不上慶功宴。
孟章:“真的?”
范成明:“還能有假的,你想想,她說過類似的話么?”
武俊江湊過來,“還真是?!?/p>
軍中各有各的迷信,有的甚至南轅北轍,但只要有利于勝利和安全的都信。
孟章顧不得唇上油膩,手掌在嘴上輕拍兩下,“小子言語無忌,罪過罪過。”
差點被立了flag的段曉棠此刻正在吳越的營帳中。
長安的信使剛?cè)霠I,段曉棠來看有沒有祝明月她們搭順風(fēng)車送來的信件。
反正她在火頭營折騰半下午,嘗嘗咸淡都把肚子填飽了。
所以周水生如今的體型,算是“因公負(fù)傷”。
上首的吳越拆開信件看起來,唇角忽然翹起來,顯得格外喜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