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和李穩(wěn)婆去生產(chǎn)現(xiàn)場,最煩的就是保大保小。尤其是那些剛發(fā)動,婆家就嚷嚷著一定要保小的人家。
李穩(wěn)婆本著一份慈心,盡量保全產(chǎn)婦。而林婉婉的腦海里從來沒有“保大保小”的選項,說得冷酷些,胎兒出生前不算人。
李穩(wěn)婆:“林大夫愿意去陳家看看么?”
林婉婉:“其他不用多提,先看看情況。”
李穩(wěn)婆:“那成,我去同陳家說一聲?!倍嗽僬埩滞裢裆祥T。
林婉婉送走李穩(wěn)婆,轉(zhuǎn)去教室,查看徒弟們抄書的進度。
確定完成后,讓他們放學(xué)回家。
杜若昭走到杜喬身邊,挽住趙瓔珞胳膊,“大哥,趙姐姐?!?/p>
趙瓔珞佯怒道:“輩分錯了!”
她該跟著林婉婉來,長一輩。叫姨母還是姑母先不論,總之輩分要大。
杜若昭是個聰明的,壓根不提杜喬,“趙姐姐若是和師父一起論,豈不同母親一輩?!?/p>
尊老是本分,趙瓔珞不可能與張法音同輩。
杜若昭:“我叫師父師父,和叫你姐姐不沖突?!狈凑滞裢癫粫话l(fā)奇想,稱呼趙瓔珞“大侄女”。
林婉婉從醫(yī)館出來透氣,見三人站在一處說話。“長林,有件事想請教你?!?/p>
杜喬:“盡請直言?!笨傆X得不是好事。
林婉婉:“你對你們家尚書了解多少?”
杜喬:“哪方面?”
大吳官階二十九階,他和駱聞一個天一個地,差了二十多階。駱家舉辦宴會,都沒有進門的資格。
林婉婉:“他家小兒女的婚配情況,比如嫁去誰家,關(guān)系如何,清楚不?”
杜喬斬釘截鐵的否認(rèn),“不清楚?!彼植淮蛩阕錾祥T女婿,了解這些作甚。
“若想知道,可以幫你打聽。”
林婉婉暗道,果然上道。“駱家一位女郎,嫁去一戶陳姓人家,成婚三四年,剛剛回京。輩分不清楚,可能是女兒,也可能是孫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