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郎實力拒絕,“我是小郎君,才不要和女人們坐一起呢?!?/p>
林婉婉:“我們那一桌有甜甜的點心和飲料,坐這邊只能喝酒哦。”
通常情況下,還是甜甜的飲料對小孩子吸引大些。柳三郎糾結(jié)半刻,老老實實坐在女人小孩桌。
陸陸續(xù)續(xù)上菜,林婉婉搬出幾壇蒸餾過的烈酒,介紹道::“這是我們自制的酒,容易醉人,如果喝不慣,酒樓有現(xiàn)成的石凍春、梨花春、富水春、劍南燒春,還有其他飲子。”
拍拍手,“總之,好吃好喝。”
葛寅好酒,聞言先看一壇,“妹子,倒要看看你這酒有什么不一樣?!苯议_瓶蓋,一陣濃烈的酒味直沖入鼻,話音一轉(zhuǎn),“果然好酒?!?/p>
柳恪鼻頭一動,這味道有些像那晚林婉婉給三郎降溫用的酒。
一桌子男人有熟悉的也有不熟的,但因為段曉棠等人的關(guān)系,多多少少有了關(guān)聯(lián)。
葛寅從左到右依次給眾人滿上,輪到李君璞時知道是上次把自己當(dāng)賊人審問的萬年縣尉,“李二郎,不知何時咱兩來比比?”
今天是春風(fēng)得意樓的開業(yè)的好時候,當(dāng)然不會動手,李君璞:“隨時恭候?!?/p>
一個想著我打不過仲行還打不過你,一個想著我收拾不了秦景還收拾不了你。算盤撥的叮當(dāng)響,只待實地驗證。
輪到柳恪時,葛寅多問了一句,“能喝么?”這小身板看著挺單薄的,似乎指頭上多用一份力就能推到。
柳恪怔了怔,身體算不得強壯也不是風(fēng)吹就倒的,人家也只是關(guān)心而已。話卻不敢說的太滿,“可以試一試?!?/p>
葛寅手上有數(shù),給他倒上半杯先嘗嘗味道。
烈酒入喉,恰似在心底燒起一把火,摒棄任何花哨,只剩最本真的醇烈。
葛寅秦景李君璞等人“酒精考驗”過的還好,似孫無咎臉色刷的緋紅,咳嗽不止。
林婉婉站起來,擔(dān)憂道:“如果喝不慣,我叫他們換其他的來。”
孫無咎擺擺手,“我一喝多就上臉,只是沒想到這么快?!币蝗肟谥苯訌暮眍^直沖天靈蓋。
林婉婉原以為他是推脫,見孫無憂神色如常便知道是事實如此,有些人喝酒上臉,但確實能喝。
瞄到杜喬身前杯盞空空如也,驚訝道:“你全喝完了?”
杜喬眼神清明點點頭,“嗯?!?/p>
葛寅哈哈笑道:“妹子,我們東齊故地的男兒哪個不是好酒善飲?!?/p>
看起來酒量最差的杜喬都如此教人放心,林婉婉也不多摻和,“行,你們慢慢喝?!?/p>
柳恪不需要讓人擔(dān)心,剛剛不過沾唇而已。只要沒人硬壓著勸酒,他完全可以滴酒不沾,能平安長大,克制是第一要素。
葛寅:“妹子,你們有了這酒,何愁不能吸引四方酒客呢?”至少自己的酒蟲是被勾出來了。
“胖哥,這酒不對外售賣的?!崩畎锥肪圃姲倨鹊氖菨峋?。換了高度數(shù)的白酒來,就是酒精中毒了。何況一群醉鬼和春風(fēng)得意樓的調(diào)性不搭,這里又不是酒肆。
“產(chǎn)量跟不上?!敝饕滞裢癯商焓虑橥Χ?,不可能一直盯著蒸餾酒。
葛寅咂舌,“那今天我可要多喝點?!?/p>
白秀然依然喝著石凍春,“你不喝酒么?”今天這么好的日子。
林婉婉坐下來,“三娘子,我下午還要看診呢。喝多了你替我看病呀!”今天又是愛崗敬業(yè)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