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,一丈之內才是夫;產業(yè)同樣如此,千里外的哪算得上自己財富,能喝上一口湯就不錯了。
祝明月在恒榮祥占股五成,折算下來,在并州分號中占股一成半。搭上白秀然等人,才有兌現(xiàn)的可能。
祝明月繼續(xù)道:“這一成不白拿,一半是因為毛線產業(yè)是我一手扶持起來的,可以幫助并州分號解決問題;另一半是因為羊毛制作過程中,要使用一項花想容的技術,斷了財路的補償。”
白秀然等人最多只見過織毛衣的過程,對全程制作的了解僅限于皮毛。
何況恒榮祥成立時,花想容還沒影呢!
白秀然問道:“哪一樣?”
祝明月答道:“香皂?!?/p>
在座眾人不管用沒用過,花想容香皂的名頭總是聽說過的,的確是只下金蛋的老母雞。
祝明月強調,“所以并州分號要保證技術不外流。”
白旻一口答應,“沒問題?!?/p>
祝明月的要求不算過分,三成干股,相當于給并州分號提供全套技術支持、市場和最后的托底,很是劃算!
先把豬肉分了,還能安撫白秀然等人。
至于剩下的七成,白家在并州怎么劃分,就不關祝明月的事了。
祝明月費了半天勁,終于迎來了塵埃落定的時刻,“既然大框架已然確定,細則……”
恰時素云在門外回稟,“郎君、娘子,白家信使急尋大公子?!?/p>
若非十萬火急的大事,不可能找到徐家來。
白旻急道:“請進來!”
徐昭然招呼眾人,“先把事情放一放,走,我們去花廳飲茶!”
白秀然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,這信使肯定是白雋從并州派來的,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祝明月握住白秀然的手安慰道:“沒事,只是信使,又不是其他的?!?/p>
最差也不過是突厥趁冬犯邊,又不是白雋沒了!
不多時,白旻疾步進花廳,說道:“昭然,借我些人手!”
這時候再回白府調人來不及了!
徐昭然關切地問道:“大哥,出了何事,可是岳父……”
白旻連忙打斷,“父親無事,是河間王世子,不,河間王在繼任大典當日遇刺?!?/p>
祝明月不由自主地握緊手中茶杯,強作鎮(zhèn)定問道:“人沒事吧?”
白旻點頭,“據(jù)父親信中所言,王爺無事,刺客誤殺了一個行宮宮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