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旭跑到鍋灶旁拉住段曉棠胳膊,“快跟我走!”
段曉棠扭扭胳膊,拒絕道:“燒魚呢!”
莊旭小聲道:“得去敬酒了?!?/p>
段曉棠皺眉,“我又不喝酒?!敝朗锹殘鰬T例,沒辦法。
只能和孫師傅交待,“孫師傅,我過去一趟,待會油燒熱,下蔥姜爆香,再下大蒜煸香。放炸好的魚塊、醬油,大火燒開小火慢燉,湯汁收干起鍋裝盤上菜。”
孫師傅忙不迭點頭,“知道?!?/p>
段曉棠:“魚燒好,刷鍋等我回來?!?/p>
解下圍裙,在碗碟堆里拿起一個酒杯,倒入晾好的涼白開。手抓住酒杯,藏在袖子里。
莊旭看得眼睛直跳,“至于么?”
段曉棠回道:“我喝多了酒后亂性,你負(fù)責(zé)呀!”
時至今日莊旭知道哪有什么酒后亂性,腌魚倒酒去腥的時候,沒見手抖呀!
都是托詞,就像說腳臭要獨住一間屋一樣。
段曉棠應(yīng)該能喝一點,只是不喜歡喝。
但一個行軍途中,都咬牙不肯喝酒解乏暖身的人,誰又能逼她呢。
一行人匯合,段曉棠提醒道:“控制點時間,紅燒魚塊起鍋,我就得回去。”
范成明的注意力都在段曉棠手里的酒杯,里頭的液體比自己杯中還澄亮兩分。
如假包換,一杯白水。
范成明無奈道:“你……”還真打算一杯白水走全場!
狐狗朋友們羨慕嫉妒,背地里開玩笑管范成明叫絕命酒徒。
范成明反駁無效,倒聽了一肚子下毒的故事。有一下毒利器名曰——鴛鴦壺。
中間隔斷,一面裝美酒,一面裝毒酒。
范成明覺得他現(xiàn)在就很需要一個鴛鴦壺,一面裝酒一面裝水。
段曉棠不知道范成明的心思跑了千八百里,催促道:“快點!”
寧巖看出段曉棠真的很急,不說二話,領(lǐng)著三人去敬酒。
頭一站,就是韓騰所在的主桌。
韓騰哪能想到,年近七旬還能托一把后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