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讓段曉棠手把手教不可能,沒時間。王師傅只要一想到前一陣學新菜時,姜永嘉嘴里一個個“適量”,就覺得頭疼。
憑空學菜譜哪有面對面拿湯匙比劃分量來得穩(wěn)當。
段曉棠巡視一番過去的“領地”,出來時麻將桌已經挪到墻蔭底下。
看一眼戰(zhàn)況,林婉婉和孫無咎兩人身前的銅錢少了一大截,又菜又愛玩。
林婉婉膝上蹲著富貴,孫無咎腳邊趴著發(fā)財,人品不夠玄學湊。
再一次點炮,林婉婉頹喪的趴在桌上,長嘆道:“為什么?”
祝明月冷眼瞧著,“菜是原罪。”
林婉婉咬牙付了錢,看著旁邊的銅錢江山寥落,目光呆滯地轉過身,一手抱著祝明月的腰,另一只手去捉祝明月的手。
祝明月跳起來想要掙脫,“干嘛!”
林婉婉仰著頭可憐兮兮道:“富婆貼貼,沾沾你的運氣!”
林婉婉輸紅了眼,居然無所不用其極。
祝明月不再掙扎,大發(fā)慈悲得伸出手,嘴上卻道:“你這是迷信知道嗎?”沒用。
“這把再輸,我就不玩了?!绷滞裢駪賾俨簧岬孛C髟碌氖?,看得對面的孫無咎直呼辣眼睛,換做一個男子如此行事非得被當做登徒子不可。
哪知下一局沒摸幾張牌,林婉婉將一張二條“啪”一聲擺在桌子上,興奮道:“自摸清一色,三家!”
蹦起來,朝著其他三人,“給錢,給錢?!?/p>
李君璞等人伸頭過來看牌,倒不是怕林婉婉出千,有那本事也不會輸的那么慘,就怕她腦袋一熱出相公。
看牌結果清一色無誤。
孫無咎吶吶道:“真有效啊!”
摸摸手就能贏錢,要不是礙著男女有別,他也要摸摸,瞬間對祝明月高山仰止。
女人不能摸,但男人可以呀!
孫無咎看著兩個鄰居身前一堆銅錢,心熱眼冷,霎時把想法壓下去。
無法想象自己拉著李君璞或者徐昭然的手情意綿綿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