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莊旭搖頭。
段曉棠:“聽說過《兵法二十四篇》么?”
莊旭遲疑,“好似諸葛武侯所著?!?/p>
段曉棠:“會自己寫兵書么?”
范成明莊旭閉口不言,要會寫兵書,家里能把我供起來。
范成明好奇,“你哪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?”
“有一回回家,剛好遇上宵禁。我倆一前一后走著,都以為對方不懷好意?!倍螘蕴氖忠粩?,“就打起來了?!?/p>
范成明留下最成功的注腳,“不打不相識?”
段曉棠點點頭,“算是吧。”
莊旭小聲道:“你看營盤的本事也是他教你的?”
段曉棠否認,“不是?!?/p>
莊旭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范成明,“我倆能不能拜入他門下?”拜師,就要拜個厲害的。能提筆寫兵書的人,造詣不會差。
不提南衙和吳嶺對李君璞出身的態(tài)度,段曉棠太清楚兩個飯搭子的水平?!八幌矚g愚鈍的人,若說得深些,可能會擼袖子打起來?!?/p>
能和段曉棠斗得旗鼓相當?shù)娜?,武藝怎么說都不會差。
范成明莊旭掂量掂量自己的水平,大概得常住傷兵營。
有時候不必太執(zhí)著,皮肉之苦能不受盡量不受。
沒認識李君璞的時候,他們的印象中已經(jīng)固定兩個標簽——有才且暴躁。
吳越信步過來,見三人湊在一處說話,一如尋常。壓下微微地不悅,“不用準備么?”
段曉棠:“準備什么?”
聯(lián)系過往事跡,韓騰那句幾乎等于明示的暗示,段曉棠仍是不喜。
這會想起吳嶺的好來,親自發(fā)布任務(wù),內(nèi)容清楚明白,絕無一絲誤會甩鍋的可能。
要不是頭上有個即將轉(zhuǎn)正的河間王世子頂著,段曉棠都懷疑韓騰是不是看自己不順眼要挖坑埋人。
照理說吳嶺、吳越、韓騰、杜松,再往下到孟章、范成明、莊旭,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利益一致。
但私底下每個人有各自的立場和利益,各有各的親疏遠近,難免打些小算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