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志勇作為老“釣魚人”,聽靳華清說完整個“勾引”流程,大面上沒有問題,只是倒霉了點。建議道:“看起來像流年不利,要不讓長生給你念念咒作作法?!?/p>
靳華清:“能成么?”
薛留:“入門的?!?/p>
靳華清拱手道:“長生,拜托你了!”
薛留好歹記得這里是行營,“但你們別同我伯父說。”
薛家信這些,但不喜歡拿到明面上來說。
沒看段曉棠說了請和尚入營講道,半點不提讓和尚和薛留一起做法事。
范成明保證道:“放心,我們一定閉緊嘴巴。”
誰讓身邊只有薛留一個專業(yè)人士,必須保護好。
眾人探望完傷員后魚貫而出,又看見另一位專業(yè)人士。
范成明招呼道:“段二,去伙房?”
段曉棠敲了敲手腕,“我有事,你們去吧?!彼贸嗾邸?/p>
各路大軍回歸,讓行營立馬熱鬧起來。
營地中央支起烤羊架子,兵將們圍坐在一起飲著薄酒吃著烤肉談天說笑。
段曉棠寫到一半,實在靜不下心來,掀開營帳出來與人同樂,安安靜靜坐在一邊,嘗了一片滋味寡淡的羊肉,竟有一種重回人間的安寧感。
行營不算絕對的安全,至少可以短暫放松一下。
場地一角,薛留和裴子卓抱著腰練習摔跤,到這種單純比拼力氣和技巧的項目上,裴子卓險勝一籌。
裴子卓挺直身體,得意洋洋道:“誰來!”
李開德站起身來,“我?!?/p>
和裴子卓等人打小練童子功不同,李開德的童年和少年,不過是有把子力氣的農家子,一切技巧都是在入軍營后現(xiàn)學的。
段曉棠瞥見旁邊加油鼓勁的孫安豐,問道:“孫三,軍士們的《五字經》學的如何?”
孫安豐沒想到休息時上司忽然問及本職工作,整理一番思緒,“所有人都能背,超過七成的人能完整抄寫下來?!?/p>
段曉棠:“剩下的要多督促他們?!?/p>
孫安豐:“是?!?/p>
段曉棠:“三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