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撞一撞祝明月,慷人之慨,“???,大戶,有錢!”
祝明月立刻表示反對,“出錢幫人養(yǎng)男人,哪門子道理!”不當(dāng),這個冤大頭絕不當(dāng)。
段曉棠將話題扯遠(yuǎn),“到時孩子想生就生,不想生就不生。反正只要從你們肚子里出來的,我都認(rèn)!”
作為一家的戶主,平白冒出一個孩子,當(dāng)然只能掛在她名下。
連保姆都是現(xiàn)成的,遠(yuǎn)的柳三郎,近的的顧小玉徐六筒小朋友,被林婉婉盤的多好啊!
趙瓔珞被兩人的樂子話逗笑,“我這個掛名小妾可以轉(zhuǎn)正了?!?/p>
祝明月胳膊上用力,“敢搶我的位置!”老娘不死,爾等終究是妾。
反手在段曉棠腰間捅一下,審問道:“這輕浮浪蕩話同多少人說過”
段曉棠裝腔作勢道:“不多不多,也就十七八個小娘子。生活要想過得去,頭上就得帶點(diǎn)綠。”
祝明月:“等真帶綠的那天,我看你的臉有多綠?!?/p>
趙瓔珞頗有正義感,“杜長林才走多遠(yuǎn),”二十里有么,“作為朋友,你們就挖他墻角?!?/p>
段曉棠:“只要鋤頭揮得好,哪有墻角挖不倒?!?/p>
祝明月:“人嘛親疏遠(yuǎn)近手心手背分的清楚明白,你才是那個貼心人?!鄙纶w瓔珞因為談了個預(yù)定戀愛,生出惶恐失落感。
趙瓔珞好奇道:“三娘子那片墻角你怎么挖的?”
段曉棠:“我同她講,哪天徐大公子人老珠黃過不下去,帶上她的嫁妝帶上她的娃娃,坐著那馬車來。”
趙瓔珞感慨道:“徐大公子待你一片真心,全喂了狗!”
段曉棠有一萬個槽想吐,“你不知道那兩口子,我明明是教秀然怎么對付人,結(jié)果把招數(shù)用在我身上?!?/p>
“病的虛弱連床都下不了,捏著個拳頭在旁邊問,想開還是想腦袋開。我當(dāng)時害怕極了,只能想開?!?/p>
“徐昭然前院后院橫跳,秀然要下了手,現(xiàn)成的挖坑埋尸體人選。”
“你們倒好,特意避開把空間騰出來,留我獨(dú)自面對這如狼似虎的夫妻倆?!?/p>
趙瓔珞妾心如鐵,“你就缺一個打得過還下得了狠手的朋友?!笨上ё约捍虿贿^。
段曉棠擠出一副哭臉,“多大仇啊!”
一路說說笑笑,剛好碰上吳越一行人騎馬返回行營,兩邊在一個十字路口不期而遇。
三人穿著樣式相似的男裝并排行在一處言笑晏晏,祝明月挽著段曉棠的胳膊,趙瓔珞又挽著祝明月的胳膊。
段曉棠雌雄莫辨,祝明月趙瓔珞沒有特意修飾,穿上男裝也不像男人,活脫脫一副浪蕩子攜美游街的圖景。
請問我私下“不當(dāng)人”的事,被上司知道了怎么辦?
段曉棠回答,涼拌。
段曉棠伸出空閑的右手隨意揮一揮,“世子、范二將軍這就走啦,路上注意安全!”
吳越暗道段曉棠喝的不是湯是酒吧,仗著昌寧城里沒幾個熟人,明火執(zhí)仗地胡來。冷冰冰的甩下一句,“你才該注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