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下回遇到難事,造型還得再變一回。
心誠則靈,如果不靈,換個姿勢。
林婉婉交代道:“我去徐家一趟,若有急診去那兒找我?!?/p>
趙金業(yè)應道:“記下了。”
林婉婉出門登車,去徐家找白秀然,她有旺盛的八卦欲望,急需人分享。
祝明月幾個,這會不知道散在長安城哪個角落。
白秀然是除了東院一窩外,唯一的知情人。
兩人坐在白秀然書房的懶人沙發(fā)上,地上鋪一張?zhí)鹤?,任由徐六筒練習翻身?/p>
白秀然詫異道:“她來找你問診?”
林婉婉隱下符四娘母子倆的具體病癥,一副劫后余生的語氣說道:“我當時都快被嚇死了!”
白秀然奇道:“害怕作甚?”
林婉婉:“她若在我這兒看病抓藥,回去出了什么事,豈不賴我頭上?”
大夫水平有高有低,診病開方的習慣各有不同,不像現(xiàn)在醫(yī)學儀器檢查,各項指標清楚明白。
有些時候,兩味無毒的藥材沖在一起,都可能產(chǎn)生難以挽回的后果。
白秀然:“想多了?!?/p>
符四娘若是記恨,會直接找趙瓔珞;若算賬算到林婉婉頭上,所圖甚大,目標更可能是她背后的段曉棠。
符四娘在明,如何知曉她們掌握多少內(nèi)情。
說兩人結仇不大可能,只是關系有些尷尬。
林婉婉從被害妄想癥的擔憂中解脫,果然自己嚇自己,各種有的沒的陰謀見太多。
眼神落在四腳朝天,奮力翻身的徐六筒身上。林婉婉遲疑道:“六筒是不是胖了?”
上次見的時候,衣裳穿的整整齊齊,臉是普通的嬰兒肥。
今日趴在地毯上,身上只穿一件肚兜,“春光”乍泄。四肢不是藕臂,說米其林更恰當。
白秀然作為親娘,沒打算替兒子遮掩,“不用懷疑,他就是胖。怎么能減下來?”都快愁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