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元正撓了撓頭,無奈地承認,“突厥人比土匪還難釣!”
正在執(zhí)行釣魚任務的靳華清有話說,草原的水土欣賞不來來自中原的國色天香。
所以他現(xiàn)在除了貼身穿的胸甲外,其他從里到外都是突厥人的裝扮。
至于男女,無需分辨太多。底層牧民男女穿著區(qū)別不大。
靳華清提醒掀開圍巾透氣的下屬,“快把口鼻遮住!”
加料版豆渣餅你一言我一語,最后連靳華清也不清楚到底加了哪些東西進去,只記得最核心的那幾味原料。
感覺不只是吃,連多吸兩口都是有毒的。
別到時候給突厥人的“大禮”沒送出去,他們自己先著了道。
軍士聽命行事,抬手用圍巾捂住下半張臉,悶聲悶氣問道:“先前抓的舌頭,說的是這個方向,沒錯?。 ?/p>
結果現(xiàn)在連個人影子都沒見到。
再往前走一段路,靳華清忽然跳下車,蹲在草地上仔細辨認。
“草貼著地面近似被啃光,周圍還有馬蹄印記?!标P鍵痕跡很新鮮。
“這片地方放的是馬和羊啊!”
靳華清跳上車,命令道:“全體戒備,隨時準備放餌?!?/p>
隊伍繼續(xù)前行了一兩里路,最終停在了一小片坡地上。
天蒼蒼,野茫茫,風吹草低見牛羊。天似穹廬,籠蓋四野。
《敕勒歌》中描繪的景象,在這一刻具象化地展現(xiàn)在了他們的眼前。
靳華清短暫地感慨了一剎那,隨即思維就被理智占領,估量著這片草場上有多少“白點”。
從羊群數量,就能大致得出背后的部落有多少人口。
當然,更直接的依據是看放牧的人數。
靳華清的小隊一共十余人,放眼望去,羊群中夾雜的牧民人數與他們大致相當。
看來,他們找到了一個不小的部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