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:“不難?!?/p>
在場所有人:耳朵會了。
右武衛(wèi)大營屹立多年,防御體系哪能有大的漏洞,無非段曉棠藝高人膽大,頭腦和身手缺一不可。
白雋若早知段曉棠有這般本事……說什么都晚了。
莊旭知道段曉棠說的只是最淺顯的道理,他真正抓住的機會是右武衛(wèi)新舊交替,軍士人數(shù)不足且素質低下。
營門近在眼前,白秀然望穿秋水終于將人盼出來。眼見段曉棠全身甲胄,心底生出一個不妙的猜測。
嘴唇囁嚅幾下,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,“曉棠,快出來!”
段曉棠在營門前止步,事實勝于一切語言。
白秀然眼睛一熱,聲音陡然拔高,“你出來呀!”疾步跑到營門跟前。
段曉棠早已做過千百遍的心理建設冷靜下來,先安慰白秀然,“放心,我從小在軍營里長大,知道怎么保護自己?!?/p>
白秀然搖頭,“你明明不愿意的?!睘槭裁粗皇浅鰜碜酚戯堝X就回不去了。
段曉棠:“別擔心,我沒事。只是伙食太差了,這輩子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。”想到早上沒滋沒味的湯面胡餅,三分假意化作十分真情,眼圈都紅了。“上次吃這么差還是在你家的時候。”
白家父子和右武衛(wèi)兩將同時受傷,難道我們平時吃的是豬食嗎?
不能這么說,現(xiàn)在豬吃的什么還真不好說。
“你就在我家吃過兩塊餅,至于記這么久嗎?!卑仔闳恢蓝螘蕴牟粫o的放矢提起細枝末節(jié),“我們都不會做飯,不然讓人采買食材,等你離營歸家自己做?!?/p>
段曉棠:“本來和隔壁約好,用奶油蛋糕換羊肉,給你們做涮羊肉的?!?/p>
白秀然點點頭,“我知道,會和隔壁說的,還有嗎?”
段曉棠:“拴好家里的貓狗,別讓它們禍害我的菜園子?!?/p>
白秀然:“還有呢?”
段曉棠:“其他的不用交待,照往常就行?!辈桓叶嗵嶙C髟碌热耍胰思仁擎z甲也是軟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