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安只是沒有炒菜而已,論燒烤可是行家。要教習(xí)偷師也是段曉棠偷。
處理完一日的事情,段曉棠先到伙房等范成明和莊旭,這幾日吳越有事回王府,不在營中。
飯搭子只剩三人,但吳越的份例留在這里,其他三人沒有任何不滿,甚至隱隱松口氣。
三個人都是直來直往的脾氣,受不了話拐彎,甚至不說話叫人猜的路子。
段曉棠從隨身帶的布包里掏出一本《孫子兵法》,借著伙房的桌案讀起來。
這種讀的半通不通的書籍,最該做上一些批注。無奈段曉棠斗大的字寫上去,這書就沒法看了,只能全憑記憶閱讀。
有的人吃自己做的飯想吐,有的人看自己寫的字傷眼,段曉棠就是后者。
莊旭先到一步,見段曉棠從袋子里拿出書,只當(dāng)沒看見。
哪怕他出身武將世家,待書籍也沒有這般隨意的,將珍貴的書本和茶杯、匕首、零食……混在一起。
若段曉棠知道他的腹誹,有可能玩笑道一句,我的書包里也可能沒有書。
莊旭:“你能讀《孫子》了?”
吳嶺曾經(jīng)讓段曉棠讀兵書,不懂的地方請教范成明和莊旭。
可惜吳嶺高估他倆的水平了。
段曉棠:“上次休沐,朋友給我《孫子兵法》從頭拉到尾,就會了。”
莊旭估摸一遍段曉棠的朋友圈,第一反應(yīng),“徐胖還是白二郎?”白家最有可能,但白雋和白秀然不可能教段曉棠讀兵書,剩下的只有白湛和徐昭然。
段曉棠:“其他朋友,他不知兵,是個純粹的文人?!?/p>
實(shí)際白湛和徐昭然也教了一點(diǎn),但教學(xué)成果嘛,從段曉棠和白秀然毫不猶豫把他倆換下去就知道了。
莊旭隨意抽兩句,沒想到段曉棠竟都答了出來。
思想境界領(lǐng)悟沒領(lǐng)悟暫且不提,但意思確實(shí)是明白了。
杜老師一代名師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