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們不愿全力以赴,南衙即便再努力,也只有微末功勞。
眾人商量一通,最終也沒說出個所以然。
臨到出營時,段曉棠依舊眉頭緊鎖,顯得心事重重。
李君璞見狀,關切問道:“何事如此發(fā)愁?”
段曉棠:“在想該如何對戰(zhàn)突厥?”
想起身邊有個著名的“趙括”,問道:“你說怎么辦?”
李君璞信心滿滿道:“率領精兵直搗王庭,方為上策?!?/p>
段曉棠笑道:“說得簡單,你需要多少兵馬才能實現(xiàn)這一壯舉?”
李君璞放言,“五千足矣?!?/p>
段曉棠豎起大拇指,“厲害?!?/p>
方式方法簡單直白,但困難重重。
“霍去病是你的授業(yè)恩師吧!”
不是誰都像冠軍侯,自帶北斗導航。
李君璞故作神秘道:“非也,非也。”
他所言與霍去病有所相似,卻也有所不同。
段曉棠長嘆一聲,“如果五千人就能解決問題,那我們還在這里頭疼作甚?!?/p>
李君璞聲音放緩,“其實不止五千人?!?/p>
這只是最后一戰(zhàn)需要登場的,是他在天時地利人和情況下,模擬出來的理想化推測。
三人邊走邊談,不知不覺間已來到一座小院前。
林婉婉早已敞開大門,迎接他們,“李二哥,小弘業(yè),好久不見!”
下一句轉入正題,“鍋底熬好了,肉切好了,就等你們了。”
李君璞會意,“火鍋?正合我意?!?/p>
林婉婉哈哈大笑,“猜對了,但沒獎勵!”
段曉棠解釋道:“我到并州才知道,這里可以吃到草原上的牛?!?/p>
長安的牛可以摔死,但在重視農耕的氛圍下,吃起來有些罪惡感。
連祝明月這種資本家,臨到春種秋收都不得不放人,遑論其他。
林婉婉招呼道:“洗手,吃飯!”
牽著李弘業(yè)往水盆邊走,一看指甲縫里黢黑一片,問道:“弘業(yè),怎么搞的?”
李弘業(yè)羞澀一笑。
段曉棠說道:“在營里團煤球?!?/p>
林婉婉笑道:“好在臉是干凈的,洗一洗還能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