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武衛(wèi)和左候衛(wèi)作為友軍同袍,萬一另外兩衛(wèi)玩大了,沒陰著突厥人,反倒把他們害了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只能自己多“擔待”幾分。
肖建章點了點頭,“我讓騎曹和馬夫預(yù)備著。”
臨行前,范成達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后沒說話的扈志隆,拍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令夫人受苦了,大難不死必有后福?!?/p>
一句話讓扈志隆渾身打個激靈,急問道:“家里出什么事了?”
范成達長嘆一口氣,“唉,都過去了!往后會好的!”
說罷,帶著左武衛(wèi)的大小將官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徒留扈志隆留在原地急的團團轉(zhuǎn),“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
肖建章安慰道:“肯定不是喪信?!?/p>
心中怨怪范成達往日都是爽直性子,今天偏偏故弄玄虛。
可長安遠在千里之外,如何能快速得知家中消息呢?
肖建章主動道:“你別著急,我去尋王爺打聽下?!?/p>
如今并州與長安聯(lián)系最頻繁的就是吳越。
將門主母不說夫妻情分,主持家庭,敬老撫幼,交際往來,哪里都缺不得。
孰料肖建章找到王府,吳越手撫額頭作為難狀,“這事我不好同你說,扈將軍在何處?”
肖建章忙道:“人就在門外?!?/p>
吳越淡淡道:“讓他進來吧!”
扈志隆闊步入內(nèi),吳越示意兩人坐下,座中幾人皆為人父,談及生產(chǎn)之事本不該忌諱太多,偏偏吳越心里有道坎過不去。先問道:“扈夫人可曾難產(chǎn)?”
扈志隆回憶道:“老蚌生珠,身子骨比不得年輕時,好在最后化險為夷。”
吳越清了清嗓子,緩緩說道:“近來長安城內(nèi)出現(xiàn)了一伙惡穩(wěn)婆,貪圖賞錢,故意制造難產(chǎn)之象,有時做得太過,導致產(chǎn)婦不幸離世?!?/p>
扈志隆猛地抬頭,目光如炬地望向吳越,后者坦然道:“令夫人是受害者之一,她本不該難產(chǎn),多遭了一回罪?!?/p>
同仇方能敵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