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樂山不解道:“為何?可是靳娘子有何不妥?”
這媒可是你娘親自做的,現(xiàn)在親兒子要拆臺?
郁修明倒吸一口涼氣,憑空栽贓女子名聲的事他干不出來,更不能透露靳華清的所作所為。
只能含糊其辭道:“你知道,靳娘子的弟弟,靳校尉也在并州嗎?”
柯樂山點點頭,“知道??!”
右武衛(wèi)除了中風的大將軍,全員都在并州。
郁修明不得已道:“我在并州和他打過幾回交道?!?/p>
柯樂山追問道:“如何?”
郁修明不堪回首道:“有點難纏?!?/p>
回想起審問時的情景,不禁懷疑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?
是,還是兩個人合謀的。
柯樂山揭開重重矯飾,淡然道:“你是說他不懼三司威名,據(jù)理力爭,反倒讓你們吃了個癟?”
郁修明難得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嘴巴張合幾次,終究是不發(fā)一言。
柯樂山微微頷首,“那是得見見了?!?/p>
能被三司定義為“難纏”的,絕不是潑皮無賴。銅豌豆夠不上,但至少有幾兩骨頭和腦子。
這年頭,不光趕作業(yè)踩線,連投票也是如此,在唱票之前,忽然多了幾十張票,好在不影響大局。
春風得意樓作為一個展示的平臺,大部分時候,好的詩文足以破局。
姜永嘉囑咐伙計,將計票結果張貼在空白處展示兩日。
隨后高聲對堂中賓客說道:“兩日后墻壁將重新粉刷,鄙店在柜臺處準備了筆墨紙硯,每位客人皆可領取一份,謄抄感興趣的詩文?!?/p>
柯樂山勉強算個熟客,在人潮中擠到前方,問道:“姜掌柜,歷年其他詩文可否借來一觀?”
姜永嘉認出人,笑意盈盈道:“原來是柯郎君,好一陣沒來了?!?/p>
柯樂山擺手,不多做解釋,“去了一趟外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