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倒也果斷,直接承認道:“那是他們家的‘二郎’?!?/p>
莊旭恍然大悟,“你是說……”
段曉棠嘆息一聲,“畢竟那時候,我們只能找這些有錢,還不怎么在意錢的朋友來鼎力支持?!?/p>
莊旭一聽,頓時氣憤不已,大聲說道:“你怎么不找我呢!我也有錢??!”
想想如今恒榮祥日進斗金的架勢,不禁滿心艷羨。
段曉棠輕咳一聲,“你想想恒榮祥開業(yè)是什么時候的事,那時候我們什么關(guān)系?”
莊旭模模糊糊回憶,反正比段曉棠進右武衛(wèi)晚不了多久,那時候他們的關(guān)系才剛剛破冰而已。
莊旭:“想不到這兩位沙場建功,還有空關(guān)心庶務(wù)?!?/p>
不過恒榮祥如今也不是什么小生意了,雖然莊旭搞不懂它如今的架構(gòu),但顯然并州的產(chǎn)業(yè)和長安的并沒有完全分隔開來。
不然的話,為什么兩位來自長安的管事,一直混在白家的隊伍中呢!
段曉棠不好直接說“羊吃馬”的事兒,只能無奈道:“他倆不是關(guān)心庶務(wù),是怕白家中間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來?!?/p>
莊旭驚訝道:“幺蛾子?”
段曉棠直言,“并州這邊由白家主事,若不盡心,那受損的可就是他們的荷包了。”
“親兄弟,明算賬!”當初祝明月就是靠著這一條,掌握主動權(quán)。
莊旭只感到其中濃濃的不信任之感。好吧,白家過往在這方面的表現(xiàn),也確實讓人無法完全托付信任。
李君璞和白家、并州大營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(guān)系,并沒有因為這一重金錢關(guān)系而連為一體。
至于孫無咎,雖然是白家的姻親,但妹妹嫁的是不能承爵的二房。他要頂門立戶、養(yǎng)家糊口,錢財上的事自然要格外經(jīng)心一些。
不過白家有沒有賺錢的本事,對莊旭而言,并不重要,只要他們有錢就行。
沒想到隔天,莊旭就哭喪著一張臉,對著諸衛(wèi)的頭頭腦腦哭訴,“白家沒錢了!”
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