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作停頓,“不過這種情況少之又少,因為你永遠不知道,那個曾經(jīng)人模人樣的人,從哪一天開始爛了!”
反正結(jié)果都那樣!
武俊江不屑道:“至于嗎?”
段曉棠用數(shù)據(jù)說服人,“在我們那兒,如果每年有一百對新人結(jié)婚,大概就有三十對夫妻離婚?!?/p>
這還是各種政策調(diào)控后的結(jié)果。
武俊江難以置信,“你在開玩笑吧!”
在長安,一對夫妻和離能成為坊間一兩年內(nèi)的熱門話題。
反觀段曉棠的家鄉(xiāng),離婚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稀松平常。
段曉棠反問道:“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?”
秦景認真地回答道:“不像!”
如果一直生活在類似環(huán)境中,難怪段曉棠三人對情愛生不出多少期待。
段曉棠沒吃過豬肉,但看過不少豬跑,無奈道:“走到最后全憑忍耐,若有一方能忍,那么這段婚姻便能維持下去。”
武俊江勸慰道,“牙齒和舌頭還有打架的時候呢!”
段曉棠是懂如何插刀的,“你家牙齒和舌頭倒是不打架,但左右手互搏不也挺熱鬧的嗎?”
沒有人能一直忍耐,除非他是忍者神龜。
終有一天,當忍耐達到極限時,家和萬事興的牌子也就碎了一地。
武俊江扭過頭,“東拉西扯些什么!”
其他人照顧武俊江的面子,只背過身偷偷的笑。
右武衛(wèi)遍地奇葩,有事沒事刺同僚幾句。久而久之他們不光將謀反、流放這類政治問題不放在心上,連姊妹失和的倫理問題都放下了。
姑且算是他們獨特的“脫敏療法”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