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安慰道:“有沒有可能只是隨口發(fā)一句牢騷?!?/p>
徐昭然另有一件難事,“二郎問我,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并州?”
段曉棠驚訝道:“梁國公打算讓白二去并州發(fā)展?”
現(xiàn)在并州大營可是人人皆知的爛攤子。
徐昭然遲疑一會,都是自己人,也不瞞著了,“偷跑?!?/p>
這才是真正讓他憂心的。
未成年小舅子打算離家出走,并拐帶身為朝廷命官的姐夫。
或者說借徐昭然調任并州的機會,混進隊伍。
徐昭然若是孑然一身,跑就跑了,但他有妻兒有家族還有責任。
段曉棠:“告家長吧!”
徐昭然頷首道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?!?/p>
注定要做一個壞姐夫。
段曉棠:“他不可能只找你一個人吧?”
徐昭然雖然想建功立業(yè),但他的身份太復雜,反而不是首選。
徐昭然:“可能先聯(lián)系了其他人。”
逐一分析道:“孫二不大可能,他娘子快生了;袁三袁四身體不好,經(jīng)不住奔波……”
聽到后面,段曉棠已經(jīng)不知道具體說的是誰了。
只能感慨白湛的朋友圈真廣。
這還是徐昭然只認識一部分人的前提下。
徐昭然下定決心,離了南衙,借機前往白府,拜訪白雋。
話說得冠冕堂皇,“昨日二郎問及,是否想調往并州大營任職?!?/p>
“小婿尚無頭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