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去文會的,跟南衙將門沾邊的統(tǒng)共沒幾個。
溫茂瑞輕而易舉地招供,指著遠處的盧照,“盧將軍呀!
段曉棠暗道差點把這順路來吃飯的哥倆給忘了。
盧照那性子,見著熱鬧就忍不住往外說,也難怪營里人盡皆知。
靳華清猛地一拍大腿,滿是懊悔,“你說平日我們休沐,沒少往春風(fēng)得意樓竄,怎么偏偏昨天就沒去呢!錯過這么大的熱鬧!”
右武衛(wèi)內(nèi)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靈異忌諱,長安城里能讓他們放心消遣的地方本就不多,這次錯過,著實可惜。
憑什么他們水訓(xùn)的時候,她們能跑來曲江池邊看。輪到她們寫詩的時候,他們就不能看了?
再說了,看詩文,總比“赤條條、坦蕩蕩”好吧!
段曉棠暗自腹誹,你沒去,但你未來姐夫去了。不過并沒有把這些可能引發(fā)家庭矛盾的消息透露出來。
輕描淡寫道:“沒事,文會雖過了,墻上的詩文還在,以后休沐去,也能瞻仰瞻仰。”
溫茂瑞臉色瞬間僵了僵,哪怕平日里聽?wèi)T了段曉棠的胡言亂語,此刻還是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‘瞻仰’不是用在這兒的吧?”
后面不是通常跟著遺容、陵墓之類的陰間詞嗎?
段曉棠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經(jīng)地
“教育”,“文盲就該把自己的身段放低一點,別動不動挑字眼
。能讓你們看,就是長見識了?!?/p>
靳華清辯解道:“我們可不是!”
段曉棠反問,“你能即興作詩,張口就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