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配么,不配!
同樣段曉棠也在暗暗期待,當(dāng)大部分底層人士拋棄繁復(fù)解經(jīng),回歸它最本真的含義。最終經(jīng)典的解釋權(quán)會落在哪一頭?
少小離家老大回,鄉(xiāng)音無改鬢毛衰。
遠上寒山石徑斜,白云深處有人家。
一騎紅塵妃子笑,無人知是荔枝來。
曉看紅濕處,花重錦官城。
天似穹廬,籠蓋四野。
……
從前認真背過詩詞中的“生僻字”,一遍遍被老師糾正發(fā)音。后來因為太多人讀錯,將錯就錯,課本不再糾正讀音,直接讓它們以最常見的方式發(fā)音。
話說,她小時候還因為沒分辨出其中的多音字丟過分呢?,F(xiàn)在一不留神又成文盲了。
現(xiàn)在這叫什么,大眾的集體意識倒逼課本修改?
孫安豐來找段曉棠,“那個柳家子還說我解錯了!”
莊旭聽了一通,“淺白易懂!”
將門子弟讀書,粗通文墨不求甚解,他們又不去和大儒辯經(jīng)。
段曉棠點點頭,“我也覺得沒錯。”
范成明沒資格發(fā)表意見。
右武衛(wèi)自己的兵,既然三個人都覺得沒錯,那肯定沒錯了!
不過孫安豐還是暗自記下來,回頭宣講的每一句,都要提前對好釋義。
孫安豐:“你們沒看見,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!”
也就他們私下吐槽,對上河?xùn)|子弟,幾個人都是嘴緊的。
莊旭深刻地表達理解,“世家子都是這般做派?!?/p>
段曉棠想起渡河時吳越提及的河?xùn)|五大世家,其中有一個司馬家。人應(yīng)該是被吳越一塊打包來了,但薛柳裴三家抱團,反倒讓其他人不突出。
“河?xùn)|司馬家和晉朝司馬家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范成明撇嘴道:“就是一家的,現(xiàn)在河?xùn)|司馬家就是漢末的河內(nèi)司馬家。初代家主和司馬懿是親兄弟?!?/p>
莊旭解釋:“聽說兄弟二人政見不同?!币粋€大魏忠臣一個篡魏逆臣,是本心出發(fā)還是分頭下注,誰知道呢!
這也就難怪同為河?xùn)|大族,司馬家的子弟顯得默默無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