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昭:“不知道是不是師父的,她這會有事,你們稍等一下?!?/p>
將眾人帶去休息室坐下,送上一些小點(diǎn)心,讓他們先吃著。
岑嘉賜拈著一塊米糕,問道:“林娘子,是這兒的大夫?”
殷鳴:“你該聽過她的名聲,長安城大大的有名,在袁三肚子上繡蜈蚣圖那位?!?/p>
岑嘉賜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她呀!”百聞不如一見。
宗儲:“我怎么聽說是百鳥朝鳳圖?”
殷鳴:“百鳥朝鳳,人還能有氣嗎!”痛都痛死了。
林婉婉沖戰(zhàn)斗澡的速度極快,聽杜若昭說起桂花荷包,不以為意道:“不是我的。”
不過還是親去休息室和眾人解釋一番。
如果是林婉婉的,殷鳴等人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,拾金不昧。
但這會既尋不著失主,自然是買上一點(diǎn)小玩意,將之花銷掉,人人分上一星半點(diǎn)。
次日岑嘉賜來濟(jì)生堂掛號,站在藥柜后的人變成謝靜徽。
謝靜徽問道:“郎君何處不適?”
岑嘉賜:“右手執(zhí)筆時常有酸澀疼痛之感?!?/p>
謝靜徽判斷大致是字寫多了的傷筋病,給了一塊乙二的牌子。
岑嘉賜根據(jù)指引來到診室,看見的卻是鄭鵬池的臉。
鄭鵬池一番診治,確定是傷筋病無疑,“年輕人讀書寫字不要太勞累,身體為上?!?/p>
取針在陽溪、合谷、曲池、手三里、列缺、外關(guān)等穴位上針灸。
岑嘉賜的衣袖掛在肩膀上,從手指到胳膊上扎滿了針。
鄭鵬池提筆開方,“開一副海桐皮湯,帶回家熏洗?!?/p>
岑嘉賜急忙道:“大夫,我住學(xué)舍,不方便煎藥?!?/p>
濟(jì)生堂上下主打一個變通,連火盆都能變成火焰杯,又不是要命的急癥。
鄭鵬池:“那開一副活血止痛膏,制藥需要一點(diǎn)時間,郎君明日來取?!?/p>
思量要不給林婉婉提個建議,開展代煎藥業(yè)務(wù)。
岑嘉賜:“多謝大夫?!?/p>
經(jīng)過一番折騰,岑嘉賜知曉,林婉婉那兒多接待女患,他性別沒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