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安豐捉刀代筆都快干成職業(yè)的了,寫詩對他來說,不過是小菜一碟。但下單對象換成馮睿達,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一二了。
武俊江老成持重道:“可不興寫,這要是傳回長安……榮國公還沒回江南呢!”
到時候,孫安豐一天三頓大概就只有竹筍炒肉吃了。
孫安豐連連點頭,“我就是知道這個,才立馬跑回營里的。”
總不能因為過去兩人都出沒平康坊,聽《碧玉歌》,就以為是同一種人吧!
他著實沒有馮睿達那么厚的臉皮,那么硬的骨頭。
莊旭安撫道:“跑得好?!?/p>
范成明八卦道:“他這是在河?xùn)|又找上相好的了?”
他們總共才在河?xùn)|待幾天?。‘?dāng)真是露水姻緣。
不都說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”,在馮睿達這兒,光陰如梭??!
不知道的事,孫安豐堅決不認(rèn),“他沒說,我也沒問?!?/p>
莊旭小聲爆料,“那事發(fā)生之后,并州還有人想找馮將軍自薦枕席。”
范成明倒吸一口涼氣,眼睛微微發(fā)亮,“什么人???”
莊旭提起此事,語氣中略帶嫌惡,“都是些小戶人家,指望著能春風(fēng)幾度,賺足幾年的花銷。”
中等人家不管是為自家名聲,還是忌諱馮睿達的名聲,哪敢往上湊。
怪只怪“成人之美”局對外包裝太過成功,誰提起馮睿達不豎著大拇指,夸一句“大方敞亮”。
段曉棠冷哼一聲,“這主意不是小娘子,是小娘子父兄想的吧!”
莊旭含著一絲不屑,說道:“那當(dāng)然了!”
女子多矜持,哪怕并州民風(fēng)開放些,但也沒有奔放到這份上。
說得輕巧,好處家人拿了,落到她們本人頭上的,除了不知廉恥、殘花敗柳的名聲,還能剩什么!
段曉棠冷笑道:“這么想的話,哪里需要假托女子之名,自己上不就成了!”
“親自討價還價,還不必?fù)?dān)心伺候不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