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離開,李君璞回轉(zhuǎn),李君璠還鬧不清楚原委。
李君璠:“段郎君剛才是怎么了?”看著奇奇怪怪的。
李君璞面無表情道:“閑出毛病來了!過兩天就好了!”
李君璠:“這正常嗎?”
李君璞:“對她而言,很正常!以前說間歇性發(fā)瘋,有利于身心健康?!?/p>
段曉棠說這句話的背景是,李君璞原先看起來情緒太穩(wěn)定太正常,也太壓抑。
需要找個途徑發(fā)泄一下,也就是“發(fā)瘋”!
李君璞敬謝不敏,誰家“好人”發(fā)瘋?
他覺得自己沒問題!
李君璠一時搞不清楚,自家二哥和鄰居對正常的定義,與自己是不是一樣。
段曉棠騎馬到徐家,果不其然,白秀然同樣無聊,廳門口放了一個比尋常小口的鐵瓶子,旁邊素云抱著一囊箭枝。
白秀然一支一支投,投中了不會高興,沒投中也不會氣惱。
大家娛樂生活都很匱乏!
白秀然:“這樣枯燥的日子,我都過好幾個月了?!?/p>
哪怕知道是老生常談,段曉棠也只能道:“過兩月卸貨就好!”
“把孩子扔給他親爹,自個出去逍遙?!?/p>
白秀然摸摸肚子,“到時又有其他事!”
難得自在逍遙。
段曉棠抽出一支箭,“我來試試!”
事實證明,頂著新手保護期光環(huán),也比不過熟手。
段曉棠:“還是無聊!”
白秀然:“不如請一班舞樂來?!?/p>
徐家擔(dān)心徐昭然年輕不知輕重,鬧出事來,故而不曾豢養(yǎng)家伎。
每到宴會之時,只能從外面請舞樂來助興。
年底正是各家宴會多行之時,徐家常來往的舞樂班子亦是生意繁忙。
因要得緊急,臨到頭來,只湊出五個人,歌舞各一人,剩下三個樂師,實在寒酸。
恰恰舞樂也是這般想的,無酒無宴無席無賓客。只廳內(nèi)上首置一副桌案,放上幾碟干果兩盞清水。
客人只有一位年輕郎君和一個——孕婦?
白秀然:“先唱兩首長安城時興的曲子來聽聽?!?/p>
歌者唱起竹枝詞,舞者乘興起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