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段曉棠微微點頭,排班的是范成明,說動他應該不難。“到時提前傳消息。”
白秀然扭頭看一眼背后喝酒的男人們,問道:“你為何對喝酒那般排斥?”
段曉棠直言不諱,“不好喝唄!”替代品太多,完全不必死磕酒類。“加上以前聽說過不少人在酒桌上喝死的傳聞?!?/p>
轉而看到旁邊一群人,“好在他們還有分寸。”從沒出現(xiàn)過爛醉如泥的情況。
不過也對,現(xiàn)代都是高度白酒。長安多是低度酒,醉死的少見。
孫無憂心思靈敏,段曉棠和白秀然無論對話還是行為,都隱隱透著奇怪,卻說不出哪里違和。
等李君璞等人從酒桌上撤下來,從酒壇中清醒過來,半個下午已經(jīng)過去。
時間就是這么消磨掉的。
段曉棠等人洗完臉回來,問出一個專業(yè)的問題,“訓練時軍士分不清左右怎么辦?”
不踢正步,順拐都不是大事,但左右不分確實有些頭疼。
徐昭然是唯一有實操經(jīng)驗的,雙手分別拿著銀叉和西瓜,“右手筷子左手碗,多練一練?!?/p>
“能行?”段曉棠捂著額頭,這個辦法她試過,只有不似徐昭然這般將左右分得清楚。
況且千牛衛(wèi)和右武衛(wèi)軍士來源不一樣,素質天差地別。
徐昭然:“你還有其他辦法?”
段曉棠嘆口氣,“好像只能這樣了。”
李君璞:“完全從頭練?”
段曉棠點頭,“對,所有人都當新兵練。新兵接受起來容易,反而老兵調整過來有些難?!?/p>
段曉棠拿出來的操典,在現(xiàn)有訓練上修修改改,老兵們適應原有練兵方式,反而成了拖累,從來都是白紙好描畫。
外人都說千牛衛(wèi)是花架子,但徐昭然是在場所有人中唯一有一線經(jīng)驗的人?!皼]法子,只能慢慢練。練到他們習慣,練到他們聽你的話?!?/p>
段曉棠:“任重而道遠。”練完隊列練體能,練完體能還有軍陣。
簡單吃過晚飯,其他客人都走了,只有李君璞和杜喬留在院子打牌。
門鈴忽然響起,戚蘭娘打開門,看見來人有些奇怪,“徐郎君,”
明明剛剛送白秀然姐弟回家,去而復返,“落下什么東西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