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之后,會有更多的女子加入馬球隊。
白雋興奮道:“勝了,三娘勝了!”
徐昭然微微吐出一口氣,“好險!”
南衙這邊與有榮焉,紅隊勝了,和他們壓北衙一頭有什么區(qū)別。
北衙也不是全然失落,說不定誰七拐八拐就和紅隊有關(guān)系呢。比賽之初就聲明是私下玩耍。
莫良弼樂樂呵呵過來道喜,“恭喜恭喜!”
眾人紛紛見禮,“譚國公?!?/p>
莫良弼走到白雋面前,“梁國公,有女如此,夫復(fù)何求!”
白雋止不住得意,“那是那是,”再八卦道:“你今兒坐莊,輸贏如何?”
莫良弼好賭,深知賭博的本質(zhì),“哪有輸?shù)那f家呢!”
袁奇:“哦?”
莫良弼:“輸贏一道非紅即綠,但不好意思,我侄女進球最多?!彼彩沁^來顯擺的。
所有人都瞎下注,白秀然裘彥慧投注的人最多,但樹大招風(fēng),她倆也被防守得最嚴密。
兩人都不是只圖自己出風(fēng)頭的性子,大局為重,以身為棋吸引更多注意力,給其他人留出機會。
莫良弼的侄女是冷門選手,被投注得少,一來二去,豈不變成莊家通吃。
白雋把那句話還回去,“雙喜臨門啊!”
先前放出話來全擔著,白雋不可能一個個和莫良弼對賬。
轉(zhuǎn)身交代道:“二郎,把家里珍藏的美酒都運來。”他包了。
白家少飲酒,再藏下去,全變陳釀了。
白湛生怕白雋變卦,爽快答應(yīng):“好!”
不用再討論排兵布陣,所有人聚集在一個候場區(qū)。
場上是對手,場下……
相如蓮花走到一個綠衣女子身邊,不得不服氣道:“上半場你常截我的球……”自己只能打半場,人家能打滿全場,就是更強。
綠衣女子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,是一張略顯稚嫩的面孔,遲疑道:“娘子是?”
相如蓮花萬般話語都堵在喉頭。
裘彥慧趕忙打圓場,“相娘子莫誤會,麗卿不大認得人臉?!庇行┹p微的臉盲。
所以上半場截相如蓮花亦或別人的球,沒多大差別。
只是相如蓮花被搶得格外多,差點被搞崩心態(tài)。
莫麗卿抬起頭,認真地觀察一番相如蓮花的五官記在心頭,“相娘子,抱歉,我確實不大認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