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舟都沒完全降落,他就打開艙門跳下來,落到洞府前的廣場上,大聲喝罵,讓秦越滾出來。
“狗東西,你算什么玩意兒?叫你一聲客卿長老,是不是真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?”
徐亮迎出來,作為曾經(jīng)的外門弟子,對這位來頭極大的外門執(zhí)行長老自然很熟。
“凌長老,您這是……”
“你算什么東西?也配跟我說話?趕緊讓秦越滾出來!”
徐亮一下子就不舒服了,倒不是他飄了,最近這段時間,即使是宗主、副宗主身邊的人,見到他也會微笑打個招呼,態(tài)度十分溫和。
便是宗主和副宗主本人,都跟他點(diǎn)頭,你凌翰就算是宗主家的二公子,也沒資格來我家公子洞府耍橫吧?
“弟子斗膽,請凌長老自重,這是宗門客卿長老洞府。”徐亮微微躬身,不卑不亢說道。
啪!
怒火攻心的凌翰抬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抽在徐亮臉上。
他驕橫慣了,在外門經(jīng)常打罵弟子,徐亮這種在他眼中就是個小蝦米,甚至沒怎么留力。
徐亮當(dāng)場就被打飛出一丈多遠(yuǎn),倒在地上,面頰迅速紅腫,好幾顆牙齒都被打掉。
人也懵了,半晌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。
凌翰這一巴掌甩出去,稍微清醒幾分,再怎么不把秦越放在眼里,人家也是跟內(nèi)門長老地位等同的客卿長老。
徐亮也早不是他可以呼來喝去、隨意打罵的外門弟子了。
人家是有正經(jīng)身份的內(nèi)門弟子,又是客卿長老面前紅人。
不過像他這種跋扈性子,即使意識到事情做得有些過了,也不會輕易低頭,反倒會用更加惡劣的態(tài)度去掩飾內(nèi)心情緒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,敢這樣和我說話?這次不過是給你個教訓(xùn),敢有下次……”
“下次你要怎樣呢?”
秦越從洞府里出來,看見模樣凄慘的徐亮,表情冷峻,皺眉看向凌翰。
“公……公子,我沒事,我沒事?!毙炝廖嬷樑榔饋?,牙齒被打落,說話都有些含混不清,但卻試圖平息此事。
他不想因?yàn)樽约喊炎约议L老牽扯進(jìn)來。
此時另外兩個內(nèi)門弟子聞朗和阮俊也都聞訊趕出來,見此情景,臉色都不好看。
所謂主辱臣死,他們跟隨秦越時間不長,但秦越對他們卻是極好。
望向凌翰的眼神充滿憤怒,只要自家公子一聲令下,就算打不過,他們也會上。
甚至連幾個隨后出來的外門弟子,也都一臉憤慨地看向凌翰。
秦越對聞朗和阮俊說道“你們帶徐亮去于長老那治療一下,他有讓牙齒再生的藥。”
隨后目光平靜地看向凌翰。
他最近也已了解,凌家這哥仨,都不是一個媽生的,彼此關(guān)系都不能用不好來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