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?!痹S七安不卑不亢的說。
臨安公主嬌哼一聲,道:“本宮給你個機會,現(xiàn)在立刻投靠我,擺脫懷慶那個女人。否則。。。?!?/p>
投靠你?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抱住了長公主的玉腿,魏淵的大腿,再投靠你的話。。。。。我豈不是成了三家姓奴?
許七安搖頭:“抱歉,卑職已經(jīng)發(fā)誓,要為長公主做牛做馬,肝腦涂地?!?/p>
二公主當即道:“那我也要你給我做牛做馬。”
那你給我草嗎?許七安弄懂情況了,二公主見他受長公主賞識,是長公主身邊的馬仔,長的帥,會寫詩,說話又好聽,便生起嫉妒之心,想把他從長公主身邊搶走。
“二公主莫要前人所難了?!痹S七安嚴厲的拒絕,人要有契約精神,既然答應給長公主打工,就不能再投靠其他人了。
“你若不愿意,”二公主睜大眸子,冷笑一下,威脅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大喊非禮,告訴侍衛(wèi),你試圖調(diào)戲本宮?!?/p>
“在下愿為二公主肝腦涂地,做牛做馬。”許七安誠懇道。
二公主一下高興起來,“識時務者為俊杰,你是個人才。。。。嗯,以后每日午時過后,你就來這里見本宮,供本宮差遣?!?/p>
“殿下,卑職有差事在身,要查桑泊案呢?!痹S七安嘆口氣。
“。。。。也是哦,”臨安公主想了想:“那明日就算了,等本宮想使喚你了,你再來?!?/p>
許七安看明白了,這女人就是瞎胡鬧,不是真的要他辦事,純粹是為找茬長公主。
剛才的威脅也沒什么殺傷力,堂堂公主的名聲,換他一個小銅鑼的狗命,血虧!
他正是因為看明白了,才改變態(tài)度答應二公主,就當是陪小朋友玩了,隨便應付一下。
“你退下吧?!倍餍那榇蠛?,因為事情進展的順利。
“是?!?/p>
“等等,”二公主喊住他,摘下腰上玉佩,道:“這是本宮信物,可憑此進宮,侍衛(wèi)不會攔的,但只能到本宮這里,其他地方你去不了?!?/p>
。。。。。這么大方?你怕是個錘子吧。許七安眼睛一亮,接過玉佩收入懷里:“今后卑職一定盡心盡力效忠殿下?!?/p>
三家姓奴許七安在黃昏前離開了皇城,策馬返回打更人衙門。
衙門已經(jīng)散值,只剩下值守的打更人和吏員,比白日清冷安靜了許多。
許七安剛進入衙門,迎面走來一位高鼻闊額的金鑼,朱成鑄的父親,朱陽。
仇人見面,沒有眼紅,只是陰惻惻的相互審視了一番。
“朱金鑼,令公子傷勢如何呀?”許七安邊笑著,邊把腰牌掏出來,底氣十足的系在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