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七安被帶到偏廳,喝了口熱茶,等了許久,才看見那襲紅衣進來,圓潤的臉蛋,秀美的五官,冷著臉,那雙嫵媚的眸子強行裝出冷漠的眼神。
“本宮不是說了不見客嗎?你們讓他進來作甚?!?/p>
臨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斥責了一聲,目光隨即落在許七安身上,一番打量后,似乎松了口氣,吩咐道:
“許大人為朝廷出力,本宮也不會白讓你受傷,荷兒,把東西搬進來?!?/p>
那個被許七安拍過屁股的大宮女退下,俄頃,帶著苑里的當差進來,手里捧著一些丹藥、滋補的藥材。
“這些藥材、丹藥是本宮從御藥房取來的,許大人帶走吧?!迸R安矜持的說。
“都是殿下求了許久,陛下才忍痛割愛的。”荷兒補充。
“要你多嘴!”裱裱柳眉倒豎,深吸一口氣:“荷兒,送客?!?/p>
許七安不走。
雙方僵持了片刻,許白嫖厚著臉皮說,“我研究了許久的五子棋,得出一套秘訣,殺遍天下無敵手,殿下可敢應戰(zhàn)?”
裱裱果然中套,點頭應戰(zhàn)。
于是讓丫鬟搬來棋盤和棋子,她和許七安在廳里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,許七安三戰(zhàn)三敗,無奈認輸。
“殿下果然聰慧絕頂,卑職嘆服?!痹S七安順勢送上馬屁。
裱裱微微抬起下巴,很矜持的“嗯”一聲,忽然想起這是個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,又哼道:
“棋也下完了,本宮就不留許大人了?!?/p>
“別急,卑職又想到一個新的玩法,殿下如果有興趣,卑職可以教殿下?!痹S七安的套路,就是老母豬戴胸罩。
安靜的韶音苑忽然熱鬧起來,裱裱指揮著苑內的侍衛(wèi)伐木,許七安則把砍下來的木頭,再砍成一節(jié)一節(jié)。
“你去取染料。。。。。。。。你去取刻刀。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指揮完侍衛(wèi),她又開始指揮宮女,眼角眉梢?guī)еσ猓蓜攀恪?/p>
兩位宮女領命離開,邊走邊交流:
“殿下不久前還生氣的摔杯子,氣的眼圈都紅了。。。。。。。你說這許大人真有本事,連好話都沒說,殿下竟然就原諒他了。”
“殿下只是發(fā)脾氣,又不是真的很許大人,我與你說啊,他要是走了,那殿下才真?zhèn)哪亍!?/p>
“咳咳!”
男人低沉的咳嗽聲從身后傳來,兩宮女嚇了一跳,受驚小鹿似的跳了一下,回頭看去,原來是許七安。
“許大人好生過分,嚇奴婢一跳?!焙蓛罕г沟馈?/p>
許七安隨口與兩個清秀宮女打情罵俏了幾句,然后切入正題:
“本官問你們一件事,那些丹藥價值連城,殿下什么時候準備的?”
“那些丹藥是陛下自己服用的,補氣養(yǎng)精,據說一爐丹藥只有二十四顆,二十四爐才成功一爐呢。昨兒殿下在陛下那里鬧了許久,陛下忍不可忍,才給賞了一粒。”荷兒說。
“然后今早便立刻派人去請許大人您啦,誰想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!绷硪粋€宮女補充。
“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