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許七安的爵位無法世襲罔替,但至少有他一日,許家就是貴族,再不是平民了。
以后,長樂縣子要是娶一個平民女子為正妻,給事中就會上折子彈劾他。滿朝文武會說:是公主不香了,還是郡主不漂亮了?
竟娶一個平民女子為妻。
總之,許家?guī)装倌陙?,頭一次出了子爵,徹底擺脫了民戶,躋身為貴族。
對于一家之主的許平志來說,大概是人生最高光的時刻。當天就帶著許七安去祖墳上香。
回來之后,打算廣發(fā)請?zhí)髷[宴席,邀親朋好友來府上喝酒慶祝。
但嬸嬸覺得不妥,說:“后日便是春闈,這樣會影響到二郎讀書的?!?/p>
是啊,后天便是春闈,魚躍龍門的頭等大事,在家中大擺宴席必定會影響到二郎讀書。許平志覺得妻子說的有道理,于是讓許二郎搬去外城老宅,好好讀書,酒宴不變。
許鈴音覺得很贊。
許二郎罵咧咧的退出直播間,帶著一名下人,一個丫鬟,屁顛顛的回老宅去了。
上香回來,許七安大方的撥款白銀七十兩,作為明日酒宴的經(jīng)費。
七十兩已經(jīng)很多很多,是普通殷實人家不吃不喝三年的積蓄;是勾欄兩年的嫖資;是許七安現(xiàn)在一年的工資。
“回來這么久,還沒去過恒遠大師的養(yǎng)生堂,我得送些錢去救濟鰥寡孤獨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許七安從方頭柜里翻出五錢銀,打算去低價白嫖恒遠的煉體功法。
突然,坐在床邊的他腦海里響起神殊和尚,低沉縹緲的嗓音:“離開京城?!?/p>
離開京城?!
什么意思。。。。。許七安神色嚴肅,神殊和尚從來不主動與他交流,默默沉睡于體內(nèi)。
現(xiàn)在卻讓他離開京城。
是京城要出事了,還是我要出事了?
種種念頭閃爍間,他眼前看見了灰蒙蒙的世界,薄霧一般的灰色散開,一座破舊的寺廟出現(xiàn),廟門口盤坐著眉目清秀的神殊大師。
這位來歷神秘的和尚,雙手合十打坐,褐色的雙眼溫和的望來,聲音縹緲:“離開京城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ps:感謝盟主“mady”的打賞,今天依舊萬字奉上,嗯,我看能不能在萬字的基礎(chǔ)上多寫一點,多一兩千字也好。不成就算了。
先更后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