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近視’這么年輕?許恒遠有些意外。
“恒遠師兄?!笨⌒愫蜕惺┒Y。
許七安回了一禮,然后朝凈塵說道:“師兄不必送了?!?/p>
目送許七安的背影離開,凈思許久沒有收回視線。
“師弟怎么了?!眱魤m問道。
“不知為何,總覺得他有一種令人親近的力量?!眱羲颊f道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許七安離開驛站,沿著大街疾走。
“雖然依舊不知神殊和尚的身份,但至少確定了幾件事:一,他是佛門叛徒,證據(jù)確鑿。二,他的修為比我預料的要更高,高到連佛陀都殺不死他,雖然沒有證據(jù)證明佛陀出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我先這么假設吧。
“第三,我只負責幫他查身份,找記憶,他與佛門的恩怨,打死也不參與,除非我成了武神,但這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第四,這個大粗腿我一定要抱住,瘋狂榨取好處。
“第五,神殊和尚的存在不能告訴任何人,魏淵也不行,這事兒太大了。
“第六,趁著天色還早,勾欄聽曲?!?/p>
突然,許七安看見前方的人群里,出現(xiàn)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那是一位魁梧高大的和尚,下巴有著一圈青黑色,似乎剛刮過胡子。
寬松的僧袍穿在他身上,似乎剛剛合身,藏住了里面蘊藏的肌肉。
“臥槽,恒遠!!”
許七安心里一萬頭草尼馬飛奔而過。
恒遠大師也看見了他,驚喜的同時,又為許七安的打扮感到驚訝。
“許大人,何故如此穿著?”
“行為藝術。。。。。。?!痹S七安板著臉。
“?”
“大師是要去三楊驛站嗎?!?/p>
“本宗同門來了,貧僧理當去見見?!?/p>
“能,能不見嗎?”許七安控制著不讓嘴角抽搐。
“為何?”恒遠表示不解。
因為你可能會被暴揍一頓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許七安干笑著搖頭。
恒遠看了他幾眼,頷首道:“我剛從許府吃完齋飯過來。”
???你去我家做什么。。。。。。。哦,是去恭賀二郎中會元,二郎沒把你趕出來?
許七安忽然升起了強烈的愧疚,感覺自己坑完小老弟,又坑敦厚質樸的恒遠大師,簡直不是人。
他發(fā)誓以后要做個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