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景帝見識還是有的,尤其云鹿書院曾經(jīng)執(zhí)掌朝堂,儒家的資料,朝廷這里不缺,一些相關隱秘也有。
洛玉衡略作沉吟,不甚在意的笑了笑:“趙守雖是三品,不過書院里還有三位四品君子境,聯(lián)手催使刻刀,不難。
“況且,儒家與佛門素來有怨,當年滅佛正是書院一手主導。云鹿書院會出手,意料之外,但情理之中?!?/p>
“朕還是很信國師的。”元景帝再無疑慮。
打發(fā)走元景帝,洛玉衡走出靜室,坐在涼亭里,直愣愣的發(fā)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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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七安去了趟打更人衙門,向魏淵匯報自身情況,進浩氣樓時,有些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一刀的感覺。
心里打好腹稿,把謊言變的愈發(fā)圓潤。
誰知魏淵竟沒有問過,得知他身體狀態(tài)良好,便安心的點頭,留他喝了一杯茶,說了些瑣事。
離開浩氣樓,許七安松了口氣。
魏公畢竟是普通人,不修武道,理論知識扎實歸扎實,卻看不出其中門道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再加上他是聰明人,認為自己早已看透一切,我的爆發(fā)是監(jiān)正暗中相助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?痰兜氖率窃坡箷旱脑?。
想著想著,許七安嘴角挑起,感覺自己在心理上戰(zhàn)勝了魏淵一次。
除了監(jiān)正,其他人都在第二層,而我在第五層看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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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昏,心情頗為輕松的回府,穿過外院,他聞到一股濃郁的鮮香。
嬸嬸讓廚房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,甚至還有到外邊酒樓買回來的大菜。這些自然是為了犒勞許七安。
席間,嬸嬸抱怨道:“這么一大家子都要我一個人操持,忙里忙外的,累死個人。”
隨口一句抱怨,沒想到被許玲月抓住機會了,妹妹說道:“那娘就把賬給我管吧?!?/p>
這個賬,包括家里的“庫銀”、綾羅綢緞、以及外頭的田地和商鋪?,F(xiàn)在都是嬸嬸在“管”,不過嬸嬸不識字,許玲月充當助手身份。
活兒沒少干,但大權依舊握在嬸嬸手里,嬸嬸出今天給家里人添衣衫,那就添衣衫。嬸嬸不同意,大家就沒衣服穿。
“你管什么管,就算要管,將來也是交給大郎或二郎的媳婦,哪有你的份兒?!眿饗鸢雅畠骸爸\逆”的心思打壓了回去。
就算大郎和二郎的媳婦,也休想奪我的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嬸嬸在心里補充了一句。
吃完晚飯,許二郎放下筷子,突然說道:“大哥,你隨我來書房,我有事要與你說?!?/p>
許七安看了眼小老弟,他臉色嚴肅,眉頭微皺。
“又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許七安心里嘀咕,跟著許二郎去了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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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下午和運營官稍微討論了一下“馬后炮”的形象問題,你們可真強,公眾號里選了一個最頭疼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