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前。。。。。。。三黃縣地處楚州邊緣,盤查的這么嚴(yán)密,是在尋找什么人,或者圍堵什么人?
這幾天光往深山老林鉆,都沒注意官道是不是也設(shè)關(guān)卡了。
不管在找什么人,肯定不是找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是我想太多了?不排除近期把我添加入“黑名單”的可能。
反正找一個人是找,找兩個人也是找。
許七安指頭敲擊桌面,邊分析,邊制定短期目標(biāo):
“明天就出發(fā)去西口郡,如果那里真有問題,那里極有可能是血屠三千里的案發(fā)地點。這樣一來,可能就會有危險,要把王妃帶上嗎?
“嗯,臨近西口郡時,可以把她放在附近安全的客棧。王妃這顆棋子用的好,或許能保我一命,不能丟?!?/p>
見許七安沉吟不語,采兒乖巧的坐在一旁不說話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許七安終于從沉思中恢復(fù),吩咐道:“幫我沏壺茶。”
采兒心里一喜,開心的應(yīng)了一聲,這意味著許銀鑼今晚要留宿在這里。
果然,她沏茶后,聽許銀鑼又一次吩咐:“把床單和被褥換了。”
采兒興奮的渾身發(fā)軟,手腳飛快的換了床單和被褥。
一壺茶喝完,夜深了,許七安在采兒的服侍下泡完腳,然后往床榻一躺,舒服的伸著懶腰。
近日連續(xù)夜宿荒郊野嶺,睡眠體驗極差,很久沒有享受到柔軟的床鋪。
“許大人,奴家來服侍你?!辈蓛盒幕ㄅ诺淖诖惭?,邊說邊脫衣服。
“采兒,”許七安躺著床上看著她,突然說道:“有沒有覺得你的床鋪太軟,睡著不太舒服。”
“許大人說的有理,聽說睡硬板床對身子更好,床鋪太軟,人容易累。”采兒笑道,心說這就與人家研究起床鋪了,許大人果然是風(fēng)流之人。
許七安點頭,表情認(rèn)真的說:“所以為了你的身子著想,今晚你睡地我睡床?!?/p>
采兒:“???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次日,天蒙蒙亮,許七安洗漱完畢,在采兒幽怨的小眼神里,離開了雅音樓。
如今已是深春,天氣暖和,正午時甚至有些炎熱,否則這會兒就可以看見嫖客們在寒風(fēng)里一哆嗦的畫面。
許七安沿著大街,悠哉哉的往客棧的方向走。
突然,前方出現(xiàn)一列披甲士卒,領(lǐng)頭的不是覆甲將軍,而是一個裹著黑袍,戴著面具的男人。
目光只在黑袍男子身上停留了幾秒,許七安不動聲色的挪開眼,與對方擦身而過。
“你等等!”
身后傳來黑袍男子的聲音,以及勒馬的響聲。
這么敏銳?許七安轉(zhuǎn)身,臉上自然而然帶著幾分警惕,幾分恭敬,作揖道:“大人,您是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