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查案,門兒都沒有。
“等等!”
闕永修突然喊住兩人,待楊硯回頭后,他嘴角一挑,“楊硯,你護(hù)衛(wèi)王妃不利,害被蠻族擄走,至今下落不明。
“淮王很憤怒,不追責(zé),是看在魏淵的面子上。但你若是認(rèn)錯,到軍營外頭跪兩個時辰,本公就破例,讓你們查一查衛(wèi)兵出營記錄?!?/p>
說這些話的時候,闕永修嘴角冷笑,帶著不加掩飾的挑釁。
“欺人太甚。”劉御史怒發(fā)沖冠,剛想展現(xiàn)文官的唇槍舌劍,讓這個粗鄙武夫領(lǐng)教一下,他全家女性是如何在不知不覺間貞操盡失。
但被楊硯用目光制止。
兩人轉(zhuǎn)身離開,身后傳來闕永修猖狂的嘲笑聲。
“簡直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。。。。。。。?!眲⒂窔獾男呐K病快發(fā)作了,嘴皮子哆嗦:
“回京之后,本官要讓這個匹夫知道讀書人筆桿子的厲害?!?/p>
楊硯淡淡道:“他在故意激怒我,他想殺我們?!?/p>
劉御史大吃一驚:“何以見得?”
楊硯沒有回答,一邊跨上馬背,一邊壓低聲音:
“血屠三千里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棘手,許七安的決定是對的。暗中北上,脫離使團(tuán)。他如果還在使團(tuán)中,那就什么都干不了。
“而以他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氣,很容易中闕永修的圈套。在這里,他斗不過護(hù)國公和鎮(zhèn)北王,下場只有死?!?/p>
劉御史臉色陡然一白,繼而收斂了所有情緒,語氣前所未有的嚴(yán)肅:“以許銀鑼的聰慧,不至于吧?!?/p>
楊硯搖了搖頭,“單純的激將法自然沒用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可如果是當(dāng)初那姓朱的銀鑼那樣,許七安還能忍嗎?
劉御史沒追問,倒不是明白了楊硯的意思,而是出于官場敏銳的直覺,他意識到血屠三千里比使團(tuán)預(yù)料的還要麻煩。
否則,護(hù)國公如何會起殺機(jī)?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我給你講個笑話吧?!?/p>
背著有容王妃,跋涉在山野間的許七安,開口服軟。
倒不是因為被敲腦殼,許七安總結(jié)了一下王妃,小氣、膽小、傲嬌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后兩者無所謂,就是這么小氣,嗯,她賭氣,好久沒開口說話了。
許七安覺得悶,想找到聊聊天。
王妃見他服軟,便“嗯”一聲,揚(yáng)了揚(yáng)下巴,道:“姑且聽聽。”
“從前有一只螞蟻,它很喜歡玩自己的腿,有一天它看見一條千足蟲,小螞蟻大喜,說:哎呦我槽,這腿我可以玩一年。”
王妃愣了幾秒,想通了其中奧妙,“咯咯咯”的笑起來:“千足蟲我沒見過,但肯定是很多條腿的蟲子對不對,所以小螞蟻震驚了?!?/p>
“是啊是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