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的李妙真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,露出小小得意,然后清了清嗓子,道:“貧道不是謙虛,其實這些都是許寧宴教給貧道的,我們暗中一直有聯絡?!?/p>
笑聲,贊美聲突然卡住了,就像被按了暫停鍵,使團眾人臉色僵住,茫然的看著這位天宗圣女。
為什么這個李妙真要把最重要的事留到最后再說?
這是她的什么惡趣味么?
有點尷尬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難怪許銀鑼要中途脫離使團,暗中前往北境,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找好幫手,陛下和諸公委任他當主辦官時,他就已經制定了計劃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刑部陳捕頭深深感受到了許七安的可怕。
孫尚書屢屢在他手里吃癟,氣的發(fā)狂卻無計可施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是本官疏忽了,從稅銀案,桑泊案,云州案以及后來的福妃案,一樁樁一件件,都說明了許銀鑼是個經驗豐富,心思細膩的人,不可小覷,虧我還覺得他這次終于栽了一回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大理寺丞苦笑著搖頭。
原來這一切都在許銀鑼的計劃之中,原來是我太天真了。
不愧是許大人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百夫長陳驍精神一振,露出敬仰之色。
禁軍們也笑了起來,與有榮焉。
楊硯微微頷首,并不覺得詫異,似乎覺得理所應當。
接著,李妙真把鄭興懷幸存的消息告訴使團,劉御史激動無比,不僅是有了人證,還因為他和鄭興懷素有交情,得知他還活著,由衷欣喜。
“許寧宴應該還在趕來楚州城的路上,我御劍快他許多?!崩蠲钫娼淮艘痪?,又問道:
“那神秘高手去向何處?”
楊硯回憶了一下,突然一驚,道:“他離開的方向,與蠻族逃跑的方向一致。”
大理寺丞心頭一顫,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,呼吸頓時急促起來:“莫非,莫非。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劉御史反應也不慢,道:“莫非他是去追殺吉利知古,他害怕北境勢力失衡,害怕此役之后,楚州百姓遭受蠻族鐵蹄,無人再制衡蠻族?!?/p>
楊硯和李妙真相視一眼,齊聲道:“我們去看看?!?/p>
后者補充道:“上來?!?/p>
楊硯輕輕躍上劍脊,負手而立。
四品武夫雖能御空飛行,但速度、高度、持久力都無法與道門御劍術相比,硬要形容,大概就是摩托車和高鐵的區(qū)別。
如果換成一個在地面狂奔,一個在天空飛行。
那么武夫又要更快一籌,前提是在一望無際的平原,沒有山峰河流擋路。
往北飛行兩刻鐘,李妙真和楊硯看見了吉利知古,這并不難發(fā)現,因為對方就站在官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