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廷風滿臉諂媚,道:“我喜歡鉆朱銀鑼的胯,卑職今日是祖墳冒青煙了嗎,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?!?/p>
“果然是個墻頭草,你當初就是這樣取悅許七安的?”朱成鑄羞辱道。
“是是是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宋廷風慌不迭的點頭,又從朱成鑄的胯下爬了過去。
“不錯,你小子有意思,本大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喜歡鉆跨的?!?/p>
朱成鑄拍打著宋廷風的臉,冷笑道:“這就是交友不慎的后果。”
他不再理會這個賤骨頭,大步朝父親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過了一陣子,演武場人走光了,只剩下朱廣孝和宋廷風。
“狗東西,仗勢欺人!”
宋廷風“呸”了一聲,看向朱廣孝,一臉無所謂的笑道:
“你小子,跟許寧宴待久了,本事沒學會,臭脾氣反倒見長了。你年底就要成親了,這個節(jié)骨眼被關進大牢,不死也要脫層皮,最后還是得革職。到時候哪什么娶人家姑娘?
“人這輩子,能遇到一個想娶的姑娘,愿意嫁你的姑娘,不容易的。許寧宴那狗賊,天天混教坊司,不也沒遇到這樣的姑娘嗎?!?/p>
朱廣孝眼里淚光閃爍。
宋廷風啐了一口,沒好氣道:
“矯情什么,我油滑慣了,別說鉆跨,叫人家爹都不礙事。你看大家不也一臉的“這就是我干得出來”的表情嗎。換你的話,估計都沒臉做人了。”
他揮了揮手,道:“你走吧,我一個人坐會兒?!?/p>
朱廣孝鼻音濃重的“嗯”了一聲,轉身離去。
演武場再沒其他人了,宋廷風捂著臉,雙肩簌簌顫抖,指縫間傳出壓抑的哭聲。
奇恥大辱!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次日,朝會。
袁雄上書,彈劾魏淵十大罪,其中便包括縱容下屬貪污,敲詐百姓;貪功冒進,導致八萬將士埋骨他鄉(xiāng)等等。
元景帝在朝會上,當著諸公、以及殿外百官的面,怒斥魏淵誤國。
朝野震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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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都御史劉洪府,書房。
劉洪憤怒的摔碎一只古董花瓶,這位黑發(fā)中摻雜些許銀絲的正三品大員,憤慨怒罵,大聲咆哮:
“無恥小人!
“老夫與袁雄勢不兩立,勢不兩立!”
寬敞的書房里,坐著御史張行英,兵部尚書,以及幾名前魏黨骨干。
大家都是一籌莫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