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果然撿來的兒子,還是比不過初戀情人的閨女。
懷慶不知道他心里那么多的內心戲,繼續(xù)說道:
“容納龍氣,自然便福緣深厚。
“我憑借龍氣在身,不管是籠絡朝中大臣、軍中高手,都事半功倍?!?/p>
許七安露出了復雜的笑容:
“殿下早就開始謀劃這一切了吧,元景死后,你便看到了希望,于是暗中部署,步步為營。等待機會把永興逼下皇位?!?/p>
懷慶微微點頭:
“從你在天地會內部說明身世,點出云州亂黨的存在;從先皇隕落,龍氣潰散;我就知道永興的皇位坐不久。
“這么大一個爛攤子,內憂外患,想要坐穩(wěn)皇位,推陳革新,就必須有大魄力。
“但永興太過中庸,太平盛世里,他或許是一個好君王,生在亂世,則禍國殃民?!?/p>
你才是真正的“猥瑣發(fā)育”啊,和你比起來,我簡直不要太浪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許七安心里嘀咕一句,對于懷慶的話,他沒法不認同。
“那你怎么保證炎親王會比永興做的更好?”
“本宮自然辦法。”
“好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說一說你的詳細計劃?!?/p>
一直到日暮,許七安才離開懷慶府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回到司天監(jiān),探望完養(yǎng)傷的孫玄機,許七安來到四樓的客房,推門而入,溫暖如春的屋內,慕南梔對鏡梳妝。
白姬蜷縮在床鋪酣睡。
她好像剛沐浴過,發(fā)絲濕漉漉的,身上一股幽香。
“給你買了點桃花酥,我記得你愛吃這個?!?/p>
許七安把一袋牛油紙包裹的糕點放在梳妝臺邊。
慕南梔沒在意,撇嘴問道:
“去哪兒了?!?/p>
她悄悄嗅了嗅,在他身上聞到一股不易察覺的女子幽香。
以為一包糕點就能打發(fā)她了?
許七安坐在床邊,一邊脫靴子,一邊說道:
“今日云州的議和使團進京了,我去皇宮見了見永興帝,他不聽勸。然后去懷慶府,和長公主議事?!?/p>
他捏了捏眉心,嘆息道:
“一旦議和成了,大奉可能就真的回天無力?!?/p>
而國運在身的你,死路一條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慕南梔再一次看向那袋糕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