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袁雄,你有何冤情,如實說來?!?/p>
“民,民婦要說的,都寫在狀書上了?!?/p>
“不夠,得再詳細一些。本官問你,你回答,不可隱瞞,明白嗎?!?/p>
“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你丈夫陸震南,可有略賣人口,擄掠良家、孩童以及成年男子?”
“絕無此事,民婦的丈夫是做布料生意的小商人,勤勤懇懇的良民,怎么會略賣人口呢?!?/p>
“那為何人牙子組織的刀爺,一口咬定陸震南是組織里的頭目?”
“民婦不知,民婦根本沒聽說過這個人,再說,當時我丈夫已經病故,全靠他們一張嘴污蔑,欺負死人不會說話。”
“哦,欲加之罪?!痹埸c點頭,又問:“陸家被抄之后,你們又遭遇了什么?”
“那些打更人,三天兩頭的來家里鬧事,索要錢財。”
“哦,敲詐勒索,魚肉百姓。還有什么?”
“他們還調戲我兒媳婦。”
“哦,玷污了你兒媳婦,奸淫良家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很快,袁雄帶著審訊結果,進宮向元景帝匯報。
元景帝當即召集諸公,在御書房開了一個小朝會。
“砰!”
元景帝猛一拍案,龍顏震怒:
“打更人斂財無度,欺榨良民,害得人家妻離子散后,仍不愿放過,敲骨吸髓,玷污民女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胥吏之禍,積弊已久,沒想到本該監(jiān)察百官的打更人,竟已腐爛至此。朕,深感痛心。朕,對魏淵很失望。
“朕以國士待他,他竟做了個國賊?!?/p>
左都御史劉洪出列,急道:“陛下,事關魏公,此等大案,理當三司會審,不可聽信袁雄一人之言。”
他是魏淵的心腹,這件案子,他是要避嫌的,魏黨成員都得避嫌,被元景帝排除在外,不得插手此案。
元景帝冷笑道:“三司會審,你們審的出結果嗎?福妃案時,你們審太子,審出什么來了?盡是些上下推諉的東西?!?/p>
諸公一時無言以對。
王首輔出列,沉聲道:“陛下,此案重大,這不合規(guī)矩,請三司會審?!?/p>
兵部侍郎秦元道立刻站出來反駁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