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寧宴這個家伙,原來也不是真的毫不在意嘛,裝模作樣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楚元縝便把周彪和趙攀義的事重新說了一遍。
哐當(dāng)!
凳子傾翻的聲音驚醒了鐘璃,她揉了揉眼睛,抬頭看去。
看見許七安瘋了般的撲向書桌,研磨、提筆,奮筆疾書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大概一刻鐘后,她看見許七安吹干墨跡,把紙張折疊,鄭重的夾在書籍里,吐著氣,喃喃道:
“原來屏蔽天機(jī)的原理是這樣的?!?/p>
“原理是怎么樣的?”鐘璃豎起耳朵,小聲追問。
“別問,問就是秘密?!痹S七安白了她一眼,“你一個專業(yè)生,好意思問我這個外行人?”
鐘璃羞愧的低下頭,蜷縮在毯子里,獲取世界上僅存不多的溫暖。
許七安吐出一口氣,平復(fù)情緒,傳書道:【楚兄,這件事可否為我保密?】
楚元縝傳書回復(fù):【你的身份不是秘密,沒有隱瞞的必要。】
許七安仿佛看到了遙遠(yuǎn)的北境,楚元縝面帶戲謔和冷笑的表情。
【三:那好吧,如果要公布的話,我希望自己來坦白。我做的確實不妥當(dāng),害得楚兄一直把辭舊當(dāng)三號,并對深信不疑,說了很多錯話,做了很多錯事?!?/p>
【四:其實我并不在乎你身份曝光與否?!?/p>
可惡的許七安,等我回京,一劍斬了你的金身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頓了頓,楚元縝又傳書說:【許二郎知道地書的事了,也知道我和恒遠(yuǎn)當(dāng)初被你欺騙,對他造成極大困擾的事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許七安傳書試探:【所以?】
我感覺很丟人,抬不起頭來了,需要一個平衡我和二郎之間關(guān)系的把柄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楚元縝傳書:【我有些愧疚?!?/p>
【三:明白了,有空與二郎聊一聊詩,他的成名作是:天不生我許新年,大奉萬古如長夜】
【四:嗯。】
安撫了狀元郎,許七安回到床鋪,把地書碎片塞進(jìn)枕頭里,然后,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。
發(fā)泄著翻江倒海的羞恥心。
我這輩子都沒這么尷尬過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太丟人了,我許七安的形象和面子全沒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,F(xiàn)在除了恒遠(yuǎn),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事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咦,等等,所有人都知道,但所有人都不說,我不就相當(dāng)于沒社死嗎?!
就算大家都知道了,但每個人都在替他保守秘密,甚至掩飾,試圖讓其他人相信許辭舊就是三號。
這樣的話,我就等于沒社死。
反過來,即使將來有一天大伙攤牌,因為早就是眾所周知的事,我想社死也沒對象了。反倒是他們這些竭力為我掩飾、誤導(dǎo)他人的家伙,才是真的社死。
許七安眼睛一亮。
安心了,嗯,早點(diǎn)睡,明天就是和小姨探索龍脈的日期了。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