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新年譏笑一聲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女人,如何懂詩詞精髓?!?/p>
許平志盯著兒子,問道:“寧宴方才那首詩是極好的?”
心高氣傲的許二郎在詩詞之道,對大哥已是心服口服,喟嘆道:“極好極好。”
許大郎同樣迷惑不解,他對這首詩有絕對的信心。
這首七律的名氣很大,非常大。尤其是最后兩句,被譽為詠梅的極致。
當時寂寞冰霜下,兩句詩成萬古名——說的就是這兩句詩。
兩句詩成萬古名,何其高的評價。
《暗香》和《疏影》甚至成了詞牌名,可見這首詩在古代文人中的地位。
歐陽修、司馬光等名人都對這兩句詩給出過高分評價。
而這首七律的作者,也因此詩千古留名。。。。嗯,作者是誰許七安忘記了。
這不可能啊,她沒道理會拒絕我。。。。這首詩要是贈予云鹿書院的兩位大儒,他們能把我當親兒子養(yǎng)。。。。。許七安想到了一個可能,這位號稱詩琴雙絕的花魁,其實是花架子。
炒名氣,賣人設(shè)而已,本質(zhì)上是個沒什么文化的人。
但這里有個悖論,倘若浮香花魁是個賣人設(shè)的花瓶,她是不可能被文人認可的。
相比起前世藝人的炒作賣人設(shè),這個時代的花魁也有類似操作,但后者是有真本事。
理由很簡單,古代的讀書人可不像后世的小年輕那樣好忽悠。
愁眉不展間,那位在浮香身邊伺候的大丫鬟,邁著小碎步疾走而來,目光略顯焦慮的在人群中搜索,瞧見許七安后,神色一松,蓮步款款而來,福了福身子,嬌滴滴道:
“楊公子,是您作的詩?”
許家爺仨面面相覷,如釋重負。
“是我?!痹S七安點點頭。
丫鬟展顏一笑,愈發(fā)恭敬,低眉順眼,柔聲道:“我家娘子有請。”
許七安鎮(zhèn)定的頷首,跟在丫鬟身后,朝著閣樓另一側(cè)的主臥走去。
這一幕也引起了打算留宿“影梅小閣”的客人主意,交頭接耳。
“咦,他怎么也跟著進去了?!?/p>
“這,這。。。不合規(guī)矩啊,怎么進去兩人?”
“剛才那丫鬟好像說到詩了,而我恰好看見他與那位俊俏小哥寫了什么?!?/p>
一位富家翁打扮的中年人走到許新年和許平志面前,拱手道:“兩位,不知道浮香姑娘這是何意?方才那位兄臺怎么進去了,你們寫了什么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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