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有幾把刷子的,能做到鎮(zhèn)北王副將這個位置,不可能是庸碌之輩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許七安也覺得這樣的安排,是目前最優(yōu)的選擇。
“我沒問題?!彼馈?/p>
褚相龍得意一笑,看向許主辦官的眼神里,帶著挑釁和輕蔑,像是在告訴他:
毛沒長齊的小子,還是太嫩,學著點。
當即,眾官員走出帳篷,收攏人馬,下達命令,準備連夜行軍。
褚相龍喚醒了一眾婢女,而后停在王妃所在的馬車邊,躬身道:“王妃,出事了?!?/p>
幾秒后,馬車里傳來女子平靜的聲音:“何事?”
褚相龍低聲道:“船只在水路遭遇伏擊,已經(jīng)沉沒,我們?nèi)匀粵]有脫離危險,敵人很可能追殺過來?!?/p>
揉著眼睛離開馬車的婢女們,聞言,驚呼起來。
混在婢女里的老阿姨,嚇的縮了縮腦袋,眼里閃過驚慌。
褚相龍繼續(xù)道:“末將決定走山路,以躲避追殺,請王妃速速準備,連夜離開。”
老阿姨連忙回馬車,收拾行李和干糧,求生欲強的可怕。
眾婢女隨后反應(yīng)過來,開始各自忙碌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拋棄部分淄重,攜帶干糧和清水的使團隊伍,離開官道,走過田埂、平原,翻過山嶺,開始了艱苦的跋涉。
楊硯帶著隊伍走到前頭,許七安帶著禁軍殿后。
晨曦時,隊伍在山腳下短暫歇息,補充食物,恢復(fù)體力。
許七安啃著沒味道的燒餅,喝了口水,慶幸自己沒有帶小母馬一起來,否則這匹心愛的坐騎就要丟了。
柔軟的腳步聲靠了過來,回頭看去,是一臉疲憊的老阿姨。
她站在不遠處,有些猶豫,見許七安看過來,當即銀牙一咬,大步過來,在許七安身邊坐下,低聲說:
“我們能順利到北境嗎?!?/p>
許七安回答說:“你是王府婢女,這個問題,應(yīng)該去問褚相龍?!?/p>
我信不過他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她抱著水壺,目光有些憂慮的掃過人群,輕聲道:“我有點害怕?!?/p>
她很害怕,所以下意識來找許七安,也許在她心里,在這個使團里,真正能讓她有安全感的,不是金鑼楊硯,也不是對鎮(zhèn)北王誓死效忠的褚相龍。
而是這個一路上不停捉弄她的少年打更人;是那個在斗法中一鳴驚人的銀鑼;是那個在渭水之上,兩手壓服天與人的男子。
“怕死嗎?”許七安沒什么表情的問。
她點點頭,又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