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淵一副很耐心解釋的樣子。
“你是你爹娘唯一的兒子,你要是想摔盆,以后能摔兩次呢,你何必?fù)寗e人家的呢?“
小胖墩被說懵了,傻傻的看向齊王和齊王妃。
好像有點道理。
齊王當(dāng)場不干了。
“太子,你說的這是哪里話?你是在詛咒我和你皇嬸不成?”
君九淵態(tài)度很好,語氣和緩的反駁。
“不是兩次嗎?難道齊王叔和齊王嬸想讓別人家的孩子來給你們摔盆?那是死后的事情,侄兒好心提醒兩位,若真有此想法,得生前安排好,免得世子不知道給摔錯了?!?/p>
齊王……
“你,你,你別以為你是太子,本王就不敢把你怎么樣?”
君九淵往輪椅背上一靠。
“王叔是長輩,侄兒若是有哪里說得不對的,王叔盡管責(zé)罰就是。只是侄兒這身子骨還沒好全,經(jīng)不起勞累,情緒也不能激動,若是因為王叔的責(zé)難出了差池,王叔先想好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?!?/p>
齊王……
氣得胸口劇烈起伏,轉(zhuǎn)頭向皇上告狀。
“皇上,讓無雙承襲睿王叔的爵位和家產(chǎn),是祖制,也是皇上金口玉言。太子妃抗旨不尊,還請為臣弟做主。”
皇上目光投向譽王。
“譽王,當(dāng)時你也在場,事情可是齊王說得那樣?”
譽王拱手:“正是。臣弟本想勸阻太子妃犯下如此大錯,可金石幫著太子妃,胡攪蠻纏阻撓臣弟,臣弟也是無能為力?!?/p>
譽王這么一說,好像是鳳嫋嫋和金石串謀一起的。
金石是君九淵的表弟。
此事說到這里,也把君九淵牽扯了進(jìn)來。
皇上問:“太子,此事你可知情?”
君九淵道:“此事,是兒臣一個人的主意,還請父皇降罪!”
君九淵直接認(rèn)下了,倒是出乎其他人的預(yù)料。
他又不在現(xiàn)場,要說不知道,皇上也責(zé)罰不到他。
皇上都不喜歡有人忤逆自己的意思。
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剛死里逃生的親兒子。
皇上一張臉陰下來。
“胡鬧!一個沒有皇家血緣的養(yǎng)女,如何能守得住睿王的爵位和家產(chǎn)?太子你如此幫她,居心何在?”
睿王的爵位,不僅僅是一個封號那么簡單。
他在漠北邊境鎮(zhèn)守多年,在那里威望極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