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木栢封把無相大師遁入佛門前的信息查了好幾遍,也沒查出這人有什么異常。
原來問題不是出在皮上,是出在芯上。
他早該想到的。
木栢封眼底閃過詫異。
但很快收斂起來。
“還是姑祖母法力無邊,連這個都能發(fā)現(xiàn)。佩服!佩服!看來我還要向姑祖母多學習啊?!?/p>
龍紫沒好氣的瞪著木栢封。
“少說廢話!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,滾吧。”
木栢封道:“滾之前還有一事,扶翼祖先的真身已經(jīng)全部渡化而成,兩日后,我便會啟程東海?!?/p>
龍紫聞言,慵懶的神色終于鄭重起來。
“好。你先去,我隨后就到?!?/p>
目的達到,木栢封趁著夜色離宮。
回到國公府,直接進了自已的房間休息。
他完全不知道,就是因為他,福伯高價找來了京城最好的扎彩匠。
國公府的祠堂一整夜燈火通明。
第二日,殷姮邁進祠堂所在的院子,整個人都傻了。
只見院子里除了紙錢和貢品,還多出來好多紙糊的鎧甲戰(zhàn)袍、兵書兵器。
再往前走,小廝手里還捧著鳳梟以前的衣服,和小時侯親手刻的木劍。
殷姮視線轉(zhuǎn)移,看到木栢封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她。
“為了讓殷小姐時刻記著大公子,福伯可真是煞費苦心啊?!?/p>
福伯姿態(tài)端正。
“殷小姐既然來了,說明心里還惦記著我家大公子。老奴這么讓,也是為了讓殷小姐寄托哀思。木先生,您有意見?”
木栢封:“呵!我哪敢!”
福伯:“沒有最好?!?/p>
殷姮聽著倆人詭異的對話,看似平和,實則敵意十足。
再看到木栢封幽怨的眼神。
她好像突然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