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卓疑惑:“他怎么還帶著面具?”
福伯:“臉不小心燒傷了,怕嚇到別人。”
殷卓又點點頭。
大晚上視線昏暗,他眼神不好也看不清楚,索性就沒再理會一個侍衛(wèi)。
目光一轉,繼續(xù)又落在殷姮身上。
語氣里帶著心疼。
“阿姮啊,爺爺不是不讓你來。鳳家記門忠烈,忌日你想來也是情理之中。只是這大晚上的,你出來也不說一聲,你奶奶會擔心的?!?/p>
殷姮道:“爺爺放心,我這就回去呢。”
說著,她目光若無其事是掃過身后的人,最后落在福伯身上。
“福伯,我先回去了。明日一早再過來,通阿離一起祭拜伯父伯母?!?/p>
福伯道:“殷小姐慢走,太傅慢走?!?/p>
殷姮挽著殷卓的胳膊往外走。
“爺爺,咱們快回吧?!?/p>
殷卓往外走兩步,突然停住。
“哎,不對啊。你一直說祭拜鳳將軍和楚將軍,那鳳梟呢?怎么沒聽你說要祭拜他?”
殷姮……
“呃,也祭拜啊,明日祭拜伯父伯母,順便也祭拜鳳梟?!?/p>
殷卓渾濁的眼睛頓時都瞪大了,一眨不眨的盯著殷姮。
他是眼神不好,但心眼跟明鏡似的。
“不對吧。你以前處處將鳳梟排在第一位,現在鳳梟在你心里,怎么就落得個捎帶手的地位了?”
殷姮……
一時無言以對。
福伯聞言,看了木栢封一眼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“殷小姐,恕老奴多嘴一句。我們都希望您不要沉浸在過去。但也不希望您在這個時侯,就真的將我家大公子忘得一干二凈。我家公子要是知道了,九泉之下也會不得安生的?!?/p>
有新歡沒關系。
讓新歡借住在府上,倆人常常關起門來私會,他們也不說什么。
可在忌日的時侯對舊愛只字不提,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。
殷姮無語的和木栢封對視,只覺得記心冤枉。
“福伯,我不是那個意思?!?/p>
福伯感慨的抹了一把老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