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這個老板說得怎么看?”張詭問道。
白凌雨搖搖頭說道:“我看到的有關(guān)失蹤的人的錄像目前是沒有看到憑空消失的?!?/p>
“你也不能確保你看到的是完全的對吧?”張詭聽白凌雨這么說想到一種可能。
白凌雨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認同了張詭的說法。
“喂,阿陳,幫我調(diào)出近期臨江市有關(guān)失蹤人員的監(jiān)控視頻,記住,是所有?!卑琢栌戤敿创螂娫捊o了值班的人員。
“你先去酒店,我回警局一趟?!卑琢栌陮④嚨蔫€匙丟給了張詭,張詭一把接住鑰匙反問道:“我開車去酒店,你怎么回警局?”
“我有人來接?!?/p>
一個簡單的理由就讓張詭失聲,他差點忘了白凌雨可是富二代有人接送才是常態(tài)。
“行?!睆堅幰膊华q豫坐上了車發(fā)動往酒店趕去,一時間光顧著注意事件本身,忘記了事件的始作俑者還在酒店。
圓夜酒店依舊處于封鎖狀態(tài),但守門的人下午見過張詭一回便沒有阻攔他,張詭很輕松的再次進入到酒店里。
張詭盡直來到了酒店大廳,此時酒店大廳人員已經(jīng)被清空,連燈都被閉上了。
張詭打開手機電筒看向臺中央,那個話筒依舊被放在臺中央沒有被移動。
張詭上前將話筒拿了下來,不過這次話筒被很輕松的拿了下來,話筒桿也就留在了臺上。
張詭晃了晃話筒但話筒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仿佛就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普通話筒,張詭見狀將其收了起來。
“小兄弟,大晚上來這做什么?”一個青年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。
張詭警惕的看向四周,最后在大廳門口看見了一個人影,張詭道也沒有害怕徑直向人影走去。
等張詭走到近前才看到人影的全貌,是一個白衣青年,但身上的氣質(zhì)卻又與青年極度不符,有一種老氣沉穩(wěn)的氣質(zhì)。
“不知道是哪位?”張詭詢問道。
“汪明?!鼻嗄晡⑿Φ?,張詭并沒有察覺到汪明有什么敵意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“張詭?!?/p>
“張兄,這地方可不吉利,大晚上來這可不好。”汪明倒沒有想追究張詭來這的意思。
“沒事,我相信科學(xué)?!睆堅幮Φ?。
“張兄,可真會說笑,但這個地方務(wù)必少來,此次事件的影響過于重大,上層已經(jīng)在注意這里,張兄你在他們眼里可是存在風險的?!蓖裘髂樕弦廊皇切溥涫?,但語氣中的提醒確實真實存在的。
“汪兄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張詭自然理解汪明的話但他想要套出更多的訊息只能裝傻。
汪明笑笑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而是說道:“張兄,這次我就當做沒看見,給你行個方便,下次可不能這樣了,整個圓夜酒店可都是證物。”
“那謝謝汪兄了。”張詭道了聲謝后離開了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