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滴車已經行駛的越來越遠,轉眼間已經離開了那一條破舊陰暗的小巷子。
閃爍著的霓虹燈牌子也漸漸的消失不見。
阿喪悄悄的探回腦袋,看向旁邊的小路:“那種,真是那種地方嗎?”
他撓了撓頭發(fā),不知道該怎么跟小路形容他的意思。
因為在他單純的世界里,根本沒有這幾個相關的詞匯。
“應該吧,以前喝餛飩的時候,聽那些大爺們聊過。”
小路想了想,他對這種事情知道的也不多,畢竟也不過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小青年罷了,哪怕在鎮(zhèn)南市本地活了這么多年,也不見得真的了解這么個城市。
更多的都是一些道聽途說罷了,反正他是不去這種地方的。
就算之前沒有遇到慕曉煙的時候,他也是做好了詳細的人生規(guī)劃,必須一點,就是好好的把身體給養(yǎng)好,未來好勾搭白富美。
萬一去這種地方,不小心把自己艾得死去活來的。
到時候還怎么吃軟飯了?!
一直默不作聲的司機深吸了一口煙在車窗邊,輕輕的彈著煙灰。
“不是,你們怎么找到這地方的?”
他通過后視鏡,看著后座上的蘇辰和阿喪,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。
“就是聽的唄。”
小路聳了聳肩說道。
司機大哥深深的吸了口煙,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:“牛逼!”
隨后,他就不再說啥了。
因為車里有錄音,說的太多,容易出事。
……
昏暗的路燈下。
半仙壓低的鴨舌帽,戴著口罩,拉上了外套的拉鏈,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,低著頭,悄悄的走進這破舊的違建房。
說實在的,這個地方實在是不敢恭維,已經是秋天了,但是烏泱泱的還有蒼蠅,隨著那破舊的電燈打轉著,墻角處都是一些垃圾,屋子里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兒。
隱隱透過來的味道,像是霉斑,又像是腐爛的臭老鼠。
說不清道不明,總之很是惡心。
好在半仙戴著口罩,他來到了門口,看到了一個大爺,正低著頭刷黑絲短視頻,戴著老花鏡。
“那個……”
半仙糾結了一下,還是喊出了口。
大爺驚訝看著半仙,伸手扶了扶老花鏡,仔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“你這是?”